沈家檸又陪了鬱北瀝一會兒，又陪他了很多話。

    久久後，沈家檸走出去。

    “他在哪兒?”

    等在門外的卓瑪知道這個“他”的是誰，回答，“鬱老在休息室。”

    沈家檸去了休息室。

    鬱震果真等在那。

    他端坐在沙發椅上，側著頭眺望著窗前的景色，劉平恭敬站在一旁。

    聽見敲門聲，鬱震側頭。

    “進來!”

    沈家檸走進去。

    “坐!”

    劉平對她點頭，禮貌微笑了下，走出去，知道兩人有事要談，體貼地為兩人關好門。

    “坐吧!”

    鬱震示意了一眼對麵的沙發。

    沈家檸坐下，然後直截了當地，“我可以離開鬱北瀝。但是我有條件——”

    鬱震不感意外，抬眸，眸色銳利，“!”

    “第一個條件，我要陪他到醒來的那一。”沈家檸笑。

    這句話，把鬱震堵得無言。

    鬱震闔眸，“第二個條件呢?”

    “他醒來之後，如果你不想我被找到，你就要安排我離開。”

    鬱震眼睛閃了一下，“好!”

    “成交!”沈家檸起身，臨走前，看了一眼鬱震，似笑非笑，“我相信你，是不會騙我的……”

    鬱震:“……”

    ***

    沈家檸去病房看了一眼，輕聲掩上房門。

    “可以送我回去嗎?”沈家檸問道卓瑪。

    卓瑪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