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鬆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悲痛,無聲的淚水在這個粗狂漢子的臉上滴滴灑落。張開剛想開口詢問,不料林教習用手背抹幹了臉上的淚水,然後他抓住張開的衣領,雙腳微微一動,消失在了玄武堂。
張開感覺自己好像飛起來一樣,周圍的建築、樹木飛快的從眼前掠過。不一會兒,張開就被林鬆帶到了一處房間內;張開從來沒有感受過這快的速度,一時間有些眩暈的感覺,緩了好一會兒,他才頭腦清醒過來。
林教習站在張開的身前,神情悲痛莫名的從張開手接過信封。
“林教習?你是認識我師父嗎?師傅過,刀宗現在的教習應該基本上都認識他的。”張開觀察者林教習的神色,疑惑的道。
林鬆聞言後神色更是悲傷,這個粗狂的漢子的臉上又再次掛滿了無聲的淚滴。
林鬆擺了擺手,示意張開不要講話。
這封信張開拿著也快有半年多了,信封上沒有落款,沒有字跡。看起來普通至極。林鬆卻是及其鄭重的,心翼翼的撕開信封的封口,從信封慢慢的抽出師傅的信件。
“孩子們!無論你們誰看到了這封信,都明你們成為了開的教習,我這個糟老頭子就可以放心了。
你們師傅我這輩子一直順風順水;直到那件事件的發生,為師我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所以你們的師傅選擇了逃避,選擇了不麵對。
師傅後來想了想,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們八個孩子,在你們最需要為師保護,為師照顧你們的時候,我卻躲了起來;想想我真不配做你們的師傅,不配教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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