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問道，“這幾天見過他？”他抖開一張畫像。

    正是雲翊晨。

    那兩個乞丐一激動，不管三七二十一，忙湊著笑臉，“爺，爺，見過見過！”

    羅嘯維目光一凝，“什時候？”

    “就，就在昨天啊，他路過，帶著一個女子吧。”其一乞丐說的支支吾吾。

    “哦？是不是談笑自如？”羅嘯維眼眸冷了下去。

    另一乞丐立刻接茬，“是是！”他滿臉笑容。

    羅嘯維冷笑著，不說話。

    那個最開始的乞丐轉頭看了眼畫像，似乎還沒有從同伴死亡的陰影走出來。

    他忽然怯怯啞聲說，“這個是雲公子吧。”

    “你見過？”羅嘯維立刻轉頭盯著他。乞丐一縮脖子，點點頭。

    “他很早之前……也幫過我。不過最近沒有看過他了。”

    “你怎知道他姓雲？”羅嘯維死死盯著他，眼睛血絲暴露無遺。

    “當，當時旁邊有個姑娘是這叫的……”他被嚇得一縮。

    羅嘯維冷冷看著這幾個人。良久，他丟下幾個碎銀。

    銀子在泥土滾了一滾，沾滿灰塵，兩個乞丐伸手一抓，搶了起來。

    忽然，兩個乞丐就倒下了。眼睛的興奮還沒有褪去，便沒了呼吸。

    那一個乞丐愣愣地看著。眼布滿了不安。

    “爺，爺……我沒有說謊。”

    羅嘯維冷冷看著那倒下的兩個乞丐，把目光移到了他身上。

    乞丐覺得他眼淚快出來了。他驚恐地用乞求的眼神看著羅嘯維。

    羅嘯維默默看了會兒。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倒下的聲音。乞丐的眼淚終是沒有掉下來，隻是驚恐的眼睛微微濕潤。

    “沒一個有用的消息。”羅嘯維冷著眼睛，快步走開。

    幾個碎銀子在土靜靜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