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河清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誰都沒有想到他會這做。
最不能理解的可能就是鼎健。
他站在程河清身邊,耷拉著臉問:“河清哥,你為啥要給這惡人上藥?疼死他算了,他根本不配用這好的藥。”
程河清自然知道這人做過多少壞事。
隻是,不管這瘦子做錯多少事,到最後都會有警察給他懲罰,而不是他們想辦法折磨他。
程河清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俺是學醫的,不管受傷的人是誰,俺都要把他治好。”
鼎健心還是不舒坦,在他看來,給這種萬惡的人治療,就是在浪費上好的藥材。
這些藥材可都是河清哥自己上山采的藥,百般磨練後才最終成型,想把藥材磨成藥,需要費不少功夫。
他想攔著,卻又攔不住,隻能眼看著。
程河清給瘦子上藥時,大力走到胖子身邊,踢了踢他的小腿:“別裝了,俺知道你醒了。”
胖子一個勁兒的發抖,誰能看不出來他已經醒過來了?
胖子一臉膽怯的望著大力,聲音顫顫巍巍的說:“俺……俺知道錯了。”
大力看他這樣,的確覺得他這樣看起來挺可憐的,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大力毫不留情麵的說:“知道錯有什用?倆孩子被你們弄得現在都還沒醒。”
提到孩子,鼎健頓時來火,大聲吼道:“俺告訴你們,如果倆孩子有啥三長兩短,你們兩個可就從拐賣兒童直接跨越到了故意殺人,到時候你們更得蹲一輩子牢。”
胖子急忙解釋:“俺……俺們真的沒有想害那兩個孩子,俺就是為了想訛點錢,真沒想傷害小孩。”
瘦子聽到這話更是心虛,那蒙汗藥是他買的,要是警察查下來,後果不堪設想。
他咽著口水,著急忙慌的說:“幾位大哥,那藥不是俺喂給孩子的,是那胖子喂的,和俺沒關係,俺沒有殺人。”
瘦子著急忙慌的把自己給撇幹淨,仿佛這件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
他想把事情撇幹淨,可胖子哪能給他機會?
胖子老實,但是胖子又不傻,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哪能看不出來現在是啥局麵?
胖子不滿的說:“你咋什都往俺身上推?那藥明明就是你從城買來的,也是你讓俺喂的,咋到最後都成了俺的錯呢。”
瘦子昂著頭,漲紅著臉說:“那不還是你喂的嗎?俺可沒有碰過那倆孩子,你別往俺身上潑髒水。”
“你……”胖子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到了這時候他才徹底醒悟,什一起發家致富?就是想要在死的時候能拉個墊背的。
胖子悔的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當初他要是擦清眼睛,能早點看出來瘦子是啥想法,他現在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程河清把傷口包紮好,將藥箱蓋上。
他半蹲在瘦子麵前,再次問道:“蒙汗藥在哪兒?”
“俺……俺……”
瘦子支支吾吾半天,還是沒告訴他東西在哪兒。
鼎健實在是受不了這人的厚臉皮,抄起一把棍子大步走上前去,用棍子指著瘦子:“俺再問你最後一遍,蒙汗藥在哪兒?”
瘦子嚇得渾身一抖,還沒來得及開口,鼎健說:“如果還不說實話,俺就一棍子夯下去,看看是你的腦子硬,還是這跟棍硬。”
瘦子咬緊牙關,愣是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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