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圖案’還不是葉子墨那混蛋的‘傑作’!
一想到剛才浴室內所發生的種種,再看到安凡這好奇又可愛的眼神,安靈的臉更紅了。
她匆匆丟下一句話之後,就馬上跑了:“媽媽還沒洗澡,媽媽先去洗澡!”
“還沒洗澡嗎?那剛才在浴室麵那久,是在做什?”安凡在嘴暗暗嘀咕著。
而坐在浴缸內的葉子墨,在安靈從浴室麵之後,他的表情便突然變得認真起來。
剛才他的手摸到了安靈的後腦勺,那……的確有一塊非常明顯的疤痕,而且這個疤痕很明顯是被酒瓶給砸出來的。
當時他的父親喝得酩酊大醉,他知道這個女孩兒幫他擋住了這一瓶子,因為他迷糊中聽到了酒瓶破碎的聲音。
他沒想到……是安靈為他擋去了這些傷害。
他也沒想到,安靈會將這件事藏起來,並且到現在都沒打算用這件事來綁住他。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她怎可能是有心計的女人呢?
葉子墨暗暗苦笑,希望他現在知道這一切,都還不會太晚。
從那之後,葉子墨就正式成為了這個家中的一員,在他入住之後的第三,安靈總算是忍不住爆發了。
她將他的行李箱從樓上搬了下來:“葉子墨,我就不相信,以你的能力,你在這個地方,會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我不管你來這是為了什,現在都請你離開!我該的話,都已經清楚了!”
“我是真的搞不清楚,你現在賴在這,到底有什意思?葉子墨,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我覺得很沒意思!”安靈的眼底藏著很深的疼痛。
她又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
當他高興的時候,他對她會笑。
可是當他不高興的時候,她就得被他批判的一無是處?
她憑什要承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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