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音和荊歌聽到石壁開門聲,還以為是有人發現鑰匙被偷了,然後來抓自己呢,結果等了半什動靜都沒有。
既然指望不上別人,那就隻能指望自己。聽剛才的聲音,應該離這條路不遠處。九音時候學過一招絕活叫做‘聽聲辨位’,但因年歲逐漸長大,就棄了這招。
現在雖然不是太常用,但還是沒有忘記。
九音的耳朵隨著他們行走的步數而走,腳聲一重一輕,應該是上梯。他們的喘氣聲並不規律,那就明他們是在往上走,走到一定距離時,他們停了下來。呼吸不均勻,停下時長舒了一口氣,那應該他們背上有東西。
荊歌此時找那堵鍾牆缺失的一麵,它竟然是自己剛進來是踩到的石頭,荊歌本想自己放上去,但又怕待會出了什亂子,到時候阿九不得把自己給活剮了。
荊歌推了推整在認真聽聲的九音,頗帶壞笑之意到:“阿九,要不你把石頭放上去?”
九音看著他手中的石頭,又看了看缺失一角的距離,自己能放上去才怪呢。身高不夠,九音不由得想到他是不是故意這樣來戲耍自己的。
“荊歌,我沒虧待你吧?”
“沒有啊!”正當荊歌疑惑阿九為什會這樣,就聽見阿九:“你長這高,你怎不放,你存心來戲耍我的吧!”
荊歌看了缺失一角的高度,嗯,的確阿九放不上去。
“你可以‘嗖’的一聲,然後就放上去了,反正對你來不算難事。”
九音從進入這山洞時,就對荊歌不滿了,可想著都是臨淵閣的,隻能把自己的暴脾氣忍了去。可他總是壞事,現在還變著法子的嘲笑自己。
九音把袖子擼起來,雙手叉腰,道:“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信不信我把扔給怪魚。”
“好好好,我放。”荊歌克不敢惹九音這個潑婦,想起當年見麵時那句話,荊歌就覺得她不是常人。
石頭放上去,路開始起裂縫,周圍石壁快速反麵重新組合,鍾牆此時也退回原處,正當兩人高興時,周圍石壁開始裂開。
怪魚也得到解脫,隻不過它現在可沒心情吃人,因為路地裂開了,它的身軀太過龐大,找不到能夠站立的地方。
正當兩人邁開步伐準備離開時,路已經完全落下,腳底變成了空的,兩人和怪魚都統統落下。
九音有輕功傍身,根本不懼恐慌,調整好自己身形,自由落下。
‘啪’的一聲,怪魚體型較重,它先落定,九音聽著這聲,心替這條魚疼。
落下之後,九音找不到荊歌了,喊了幾聲。他卻躺在怪魚身上回答:“我在這。”
“不是吧?”九音鄙夷的看著荊歌,“你良心不會痛嗎?”
荊歌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在地上,道:“我記得你過,良心這個東西有時可以不要,所以剛才千鈞一發之際,我把它扔了。”
隻是可憐那頭魚,腦中還在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環顧四周,剛才的路已經完全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空曠黑夜。
打開火折子,才發現他們並沒有到地上,而是在一個房上。
這沒有擁擠的空間,房屋成堆,但也都是破爛不堪,廢墟之中有些許螢火蟲。由於這沒人居住,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爛的味道。
九音一邊用手驅趕氣味,一邊抱怨道:“這山還真行,剛才有河,現在還有房屋成堆,地貌還完全不同。”
荊歌在此時已經走到地上,雖然房屋破爛不堪,不過有些房屋還是矗立而在。
進去搜刮了一番,除了滿屋子的黴味,塌了的床,還有一些柴火,其他什都沒有。本來還期待能有什吃的,結果還是隻能吸空氣。
‘碰’的一聲,九音和荊歌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這聲響吸引過去了。
原來是剛才怪魚在砸一堵牆,隻見它用身體奮力砸向那堵牆,似乎把所以的怨氣都發泄在那堵牆上。
砸的自己身上鮮血直流,可它還是沒有停下,九音和荊歌見它如此執著,也想向前幫它,可它一個惡狠狠的眼神把九音和荊歌嚇在原地不敢動。
怪魚的眼中掛滿了淚水,此時的它隻想回家,回到那個屬於自己的大海之家,它已經被困在這不知幾十年了,沒有同伴,有的隻有孤獨。它記得這是當年他們把它拖上來的入口,盡管當時自己一個快要失去呼吸,可自己還是清楚的記得這堵石牆後麵發生了什,它是怎被拖上去的。
九音見它遍體鱗傷,還不肯放棄,試著與它溝通一下。九音用手慢慢的靠近那堵牆,她也怕怪魚不口吃了她,可她就是不希望怪魚如此可憐。也許這是突然來了善心,不一定是好事,可九音想到若是打開了這堵石牆就能出去了,那冒險也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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