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鄭鄭上班時還在想著昨晚的事,她一邊往台走,一邊拿著手機想給時牧打電話。
剛剛拔通要舉到耳邊,手機忽然被人從後麵一抽。
她回頭看過去,發現來人是時牧後,心驚喜的不行,但表麵卻裝得很淡定。
“我剛想給你打電話來著。”
時牧掛斷她手機屏幕上的通話界麵,順手往她的背包一塞,拽著她的手往反方向走。
“幹什去?”她一頭霧水,“不去電視台嗎?”
他走在前麵,修長白皙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一直未鬆開,頭也沒回地答:“我從關製片那得知,我哥哥月底會來欄目做人物專訪的直播,那之前咱們要將證據收集齊全,爭取在直播中讓他措手不及。”
司鄭鄭一愣,腳步頓住。
時牧回頭看她,二人目光在半空中相交。
“你想清楚了?”她表情平靜中帶著鄭重,“那人是你哥哥。”
“早該想清楚的。”他略帶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我改變不了他,那隻能親自阻止他犯錯。”
沒人比他更痛苦難過,但這件事如果他不做,別人應該也不可能成功。
想到這,他不再多糾結,:“你那位師母之前是做了假口供吧?她在警方麵前沒有實話,你知道為什嗎?”
“她那時候琪琪生病,需要錢做手術,然後你哥哥找上門,隻要她選擇息事寧人將我師父的自殺成是一場意外的話,那他會提供資助給她。”
時牧雙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臉色喜怒不明,半晌後,他道:“你覺得找她出麵做證的可能性有多少?”
司鄭鄭覺得為難,“她送來師父生前的東西也是為了琪琪,自己私心的話,其實她不太想管師父的事……我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出麵,但……試試吧!”
二人商量一番,直奔師母家。
因為是工作日,琪琪上學未在家,師母看見二人的到來似乎也沒太意外,甚至看見時牧時也隻是皺了皺眉頭,沒太為難他。
她為二人泡了兩杯熱茶,司鄭鄭握在手心取暖,時牧那杯則動也沒動。
師母看著他們忽然一笑,別有深意道:“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關係啊?按道理來講不應該是敵人嗎?一個是當年的始作俑者,一個是受害者最喜愛的徒弟……你們現在的氣氛,看上去還挺和諧的。”
司鄭鄭沒法解釋,更不想二人之前是戀人引得她誤會,索性轉移話題:“師母,我們這次來是想請您出麵作證……您不是時氏的總裁曾用錢收買您改證詞,現在我們需要您將這段內幕親自出來。”
師母沒話,時牧見狀,趕緊補充道:“您如果不想露臉,我們可以幫您打上馬賽克,一定不會影響您現有的生活。”
“當初把那些東西交出來,我就沒想過再平靜了。”師母笑笑,“不過也不用這麻煩,你們等一下。”
師母起身走去臥室,留下二人互相對視。
好半晌後,師母再次回來,她手拿著一個錄音筆,和一張單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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