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漆雕玨很奇怪,不僅他的行為很奇怪,話更奇怪,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他對謝景淵的敵意,不允許別人提到謝景淵,就連和海龍王的談判,也都是處處針對謝景淵。
海龍王心地護著藍色絲絨盒的金印,笑得很得意,完全不像是受傷的人:“之前暗公子不同意幫海某人鑒定金印,肯定是海某人的誠意不足,現在看來,以後還得請暗公子多多指教啊?”
漆雕玨摘掉手上的絲質手套,端起一旁的茶水,慢條斯理道:“指教不敢當。海先生最看得上的人是謝景淵,恐怕在你的眼,我隻是不入流的輩。”
“怎可能?我對暗公子是敬佩的很。”
“噢?”漆雕玨放下了茶碗,意味深長道:“我知道海先生扣押著我的朋友,是想要謝景淵來,來的目的,也是想和他合作,可惜啊,他看不上海先生這等人。”
“哼!謝景淵也太目中無人了!”海龍王臉色鐵青。
原本他邀請的是謝景淵,沒想到來的是漆雕玨,謝九爺連麵都不見一下,這是看不起人嗎?
不過這樣的事情放在心是一回事,被人出來是另一回事,在海上,他海龍王是一人獨霸的,誰敢看不起他?
看向一旁的漆雕玨:“當初我上門讓你幫忙做一下金印的鑒定,你把我轟出來了,現在你要在我的手救人,就算你做完了鑒定,你不覺得這個人情有些晚了嗎?就算我願意放人,我也沒辦法給兄弟們交代啊。”
漆雕玨微笑:“海先生是認為我不夠資格?”
海龍王:“那倒不是,在我的地盤,現在就要講究利益,畢竟我的兄弟也要吃飯嘛。”
漆雕玨:“那正好,我這有一筆大生意,需要海先生合作。”
海龍王探究的目光朝漆雕玨看去,似乎有些不信:“據我所知,暗公子擅長的是鑒定古董,我沒聽過,暗公子對生意還很在行。”
漆雕玨:“尺有所短,寸所有長,鑒定古董那隻是我的興趣,我在賓夕法尼亞大學修的是金融學和經濟學,並且拿到了雙博士學位。不然你以為錦城十古玩街,漆雕家憑什一家獨大?古董……也需要經營。”
“哈哈……”海龍王一拍大腿,顯然被動了,他傾身過來,饒有興趣地問:“那,暗公子給我帶來的是多大的生意?出來,我看值不值你幾個朋友的價錢?要知道,安姐可價值兩億,傷了我,不止這個數吧?”
漆雕玨豎起一根手指,微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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