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殷不解,“挺好的。”
“……”駱丘默默閉上了嘴。
聽已經連失數城了,這樣子也叫做挺好?
“你以後要一直待在逍遙穀嗎?”
“自然是呀出去的,這並不是我的歸宿。”秦殷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必須要完成。”
……等到出去了,萬一東邑國被南兆給滅了,那可怎辦?
秦殷過,東邑國的事情不要告訴她,可是駱丘還是覺得要出來。
“秦殷,你聽我。”駱丘猶豫了一下,然後拉住了秦殷的手,“你要不要回去看看江大人?現在我估計江大人其實並不是很好的。”
“什意思?”涉及到親友,秦殷果然就上心了。
“南兆國出兵攻擊東邑國……一路勢如劈竹,已經破了雁南了!”駱丘喃喃道,“我恐怕他還要再這樣下去,離東邑國滅亡也沒有多的時間了。”
滅……亡?
這不可能的。
書信沒有提及君堯的事情,自己是想過托他打聽一下君堯的情況,但是江辰似乎是並沒有找到君堯,若是真的發生了戰爭,君堯是大將軍,不會不參戰。
一時間,秦殷已經想了很多,她麵上沒有表現出來,問駱丘:“七娘在哪?”
“哦,出門了還沒有回來。”
“……”總是在要找人的時候人就不在這。
“你找那個瘋婆子做什?”駱丘問道,“她最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
秦殷想,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很多一直沒有想明白的事情,現在忽然就想明白了。
江辰過,君胤離開了東宮,自己因此在這見到他也不稀奇。可是在這大戰之際他卻在西邯國,總是有問題的,莫非是不受寵?
但是不知道為什,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秦殷的心卻還是慶幸的,君胤不在宮,這樣他就不要領兵出征了。
戰場無情,秦殷不希望君胤有什閃失,她希望有一自己再一次遇到他時,他能認出自己,然後,她要問他一句,“殿下,秦殷回來了,你高不高興?”
人活著,總是平安,就好。
“難得,你居然會主動來找我。”
麵前的女人緩緩地褪去了身上的薄紗,露出曼妙的身姿,形容綽約,很是誘人。她淡淡笑著,眉眼間的風情讓人看著就覺得沉醉。
秦殷眨巴眨巴眼。她覺得蕭七娘今有點不對勁。總覺得,匪氣少了不少,添了幾分嬌媚。
當然,這些話,秦殷不會,蕭七娘這樣子雖然好看,但是,她見過更好看的人。
“你今心情不錯。”想了想,秦殷還是以這句話開頭的。
蕭七娘一愣,臉上的笑意一點點的掩去,再回首,她臉上淡淡的笑容還在,隻是笑意卻沒有了。
“是嗎?”她道,“這明顯?”
這就有點警告的意味了,秦殷平時也就點到為止了,可是今不知道是怎了,居然順著話問了下去,“七娘有什開心的事?”
蕭七娘剛換好衣服,她是連夜回來的,身上沾了不少露水,濕漉漉的總是有些不舒服的,而且近來氣又潮濕,逍遙穀雖然淹不掉,終歸還是地處低勢,容易積水。
她一邊係著腰帶,一邊從後麵走了出來。秦殷就在這站著,一直看著她換好衣服一點也不避嫌,也是,大家都是女人。
她笑了笑,然後伸手捏住秦殷的臉頰,咬牙切齒,話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叫!姐!姐!”
秦殷從善如流:“七娘。”
“你怎這般不可愛?”蕭七娘都快氣笑了,手底下的力氣稍稍加了兩下,“你有求於我,還這般不知下恥?”
這個女人有一雙犀利的眼,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企圖。
於是,秦殷道:“求你?沒有的事。”
這個時候,死不承認就對了。
蕭七娘:“……”
她搖了搖頭,這姑娘倔強著呢。
不過既然人家這樣不領情,給了台階也不順著來下,蕭七娘也沒有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習慣,她換好了衣服就準備去穀看看了。
結果還沒走多遠,就看見了樹下,駱丘又在和穀的女弟子著什,兩人嘻嘻哈哈的樣子還真是開心,看的蕭七娘覺得十分礙眼。
這幹吃糧食不幹活的,早晚要把他趕回去。
一回頭,發現秦殷還跟在她後麵。蕭七娘一挑眉,換了一種法:“有事?”
其實秦殷很糾結,要怎出讓蕭七娘帶自己去見李旻燁,這種要求,好了萬事大吉,不好,蕭七娘是個會記恨的人。
於是秦殷先思考了,然後再糾結了,最後分外心翼翼的把自己想了許久,認為最不會得罪人、不,最不會得罪蕭七娘的話了出來,“你還不嫁人?”
“……”蕭七娘靠近她,眉毛一挑,眯著眼陰測測道,“姑娘,你了很不得了的話啊。”
話剛出口,秦殷就後悔了,那是失誤,“我知道,我在後悔……我現在收回前言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蕭七娘娘,“在老娘弄死你之前,什都來得及。”
秦殷不話了,在她看來,蕭七娘的身份放在那,如果她放不下,那她永遠也不會得到真正的幸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世相似的原因,秦殷能夠理解蕭七娘,放下二字得簡單,但其實是最難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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