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宮果然來了個禦醫給心月看病。
老禦醫摸著自己的胡須,認真的給心月把了脈。然後用著略微深沉的語氣問道:“姑娘,可吃過什特別的藥嗎?”
“藥?沒有,沒有吃。”心月雙眉一抖,禦醫果然不是蓋得,這一看,便把她埋藏在心的事情給了出來。
不過她還是不想讓司徒錦知道她吃過那些特別的藥,畢竟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追著問她,到時她不知道要不要把司徒昊這個人給出去。
老禦醫搖了搖頭,給她開了藥方子。
接下來的日子,那個老禦醫經常的會來王府給心月把脈看病,然後她就迫不得已的喝下越來越苦的藥。
而司徒錦的每次到來,都會用越來越擔憂的眼光看著她。
最近他好像有什重要的事情要辦,出門幾都沒有回來。
本來已經十分疲憊的心月,又迎來了她的月事。本來已經做好準備的她,卻還是低估了這月事的殺傷力。
體內的寒毒夾雜著月事的痛楚,讓她痛得昏迷了好幾次。冰塊般的身體,讓她在淺淺的昏迷中更是冰冷無力。
可是每次醒來看見春兒的那張焦急的臉,她都會淡淡的對她輕笑。她知道,這春兒肯定是真心的關心她的。
這次一睜眼,卻聽到耳邊有倆人的對話聲。
“王禦醫,她的情況為什會變得這糟糕a?”司徒錦急切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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