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還有件事情。不知道還有倆個嫁錯的新娘怎處理?”江淩越又複的問到。這青兒和杜千嬌可都不是好惹的家夥。
“這個……”司徒燁看了抱著屍體的司徒錦,又對上皇後張氏期待的眼神,“還是讓皓兒和錦兒自己做決定吧。朕會尊重他們的決定得。”完他歎了口氣,看著這明明喜慶的一件事情,卻變成這樣,他的心還窩著把火。
“皇上,這事情不能就這算了……”皇後張氏急忙的追了上去,本來好好的一場婚禮。沒想到最後,自己的倆個孩子卻成了現在這樣。
不行!這事還是要查下去。
還有自己杜心月這個女人,好端端的去搞個自焚。看來她真的太高看這個女子了。
司徒燁頓下自己的腳步,看著皇後一眼,這才又複得歎了口氣,“皇後覺得,朕要是在追查下去,會有什結果?”
“怎也要給昊兒和錦兒做主啊,他們現在……”張氏剛想把話繼續下去,司徒燁連忙打斷了她的話:“唉,現在我們的鄰國雪月國正在虎視眈眈,如果他們知道了皓兒現在……你會出現什情況?”司徒燁深思熟慮的分析到。
司徒昊可以是寧國戰場上的一員猛將,在他的戰刀下,不知流過多少敵人的血。
“可是也不能讓這件事不明不白啊。”雖然司徒燁分析的很對,可是這事情要是怎稀糊塗的過去了,好像心又沒譜了。以後大家背後指指點點得,這就不像話了。
“皇後,你認為真的查出了凶手,皓兒和錦兒心就不難過了嗎?”司徒燁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才又複的抬腳離開。
皇後看了司徒錦一眼,或許司徒燁得沒錯。
這個杜心月也許是這倆兄弟心一輩子的傷疤,不能治愈,也不能去掀。
“這都是些什跟什啊。”皇後甩了一下袖子,也跟著司徒燁身後離開了。
東苑內,守班的那些太監丫鬟都被江淩越稟退了下去。看著抱著心月痛哭的司徒錦,江淩越一抿嘴,輕歎了口氣。
情之一字,傷人啊。
“錦,還是節哀順便吧。”江淩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心卻是在看到司徒錦眸子中那片空白後,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把心月的這件事情跟他呢。
“錦,想開點……不定……”江淩越到這,抬眉看了下司徒錦,司徒錦抱著那屍體,慢慢的起身。嘴卻是喃喃自語著:“月兒……”
江淩越連忙上前扶了一下,穩住了身形錯亂的他。“錦,不定杜姑娘並沒有……”江淩越深吸口氣,把話一口氣到這份上了。
司徒錦回眸,空蕩的眸子掃了他一眼,“淩越,謝謝你!可是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一切都晚了!”司徒錦完便又複抱著屍體準備離開了。
隻是這個時候,原本在清風殿的青兒,聽到這個消息後,便也跑了過來。其實她一路上,倒是帶著幸災樂禍的心情,畢竟杜心月要是真的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那最大的受益者必將是她。
她又複的可以俘獲司徒昊的心,從而坐上她夢寐以求的王妃寶座。
她還可憑著跟杜心月相似的這張臉,從司徒錦那得到寵愛。
反正,怎走。她都是受益,左右逢源的那一方。
可是當她跑到東苑的時候,這隻剩一片廢墟了。而且場中隻剩下江淩越和司徒錦了。
看著司徒錦抱著一具燒焦的屍體,愣愣的發神,青兒便知道那個肯定是杜心月的屍體。
她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又複收回自己所有的表情。跑到司徒錦的身邊,用著一種可憐的語氣到:“六王爺,那我怎辦?”
她之所以沒有自稱青兒,她是怕司徒錦知道自己跟司徒昊的關係,便影響了自己的大計。
司徒錦回頭看了青兒一眼,卻沒有從青兒那張相似的麵龐中得到什安慰,他低眉,看著懷被燒焦的那具女屍,嘴又喃喃自語了一遍,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杜心月,這個世上隻能有一個。
而能進入他心,也隻有真正的杜心月。
他不會找什替代品得,也不需要什替代品。
這是他對自己的承諾,也是對在之靈的心月發的誓。
“六王爺……”青兒還想追上去,不想一隻胳膊卻被人抓住了,她回頭一看。抓她手的人是江淩越。青兒姑娘,我看你現在還是三王爺吧。”
一句話提醒了夢中人,青兒回身又複的跑走了,隻是這方向應該是會司徒昊的王府吧。
江淩越看了人去樓空的東苑,這才深深的歎了口氣,拉起還跪在地上的草,“草,你這次做的很成功啊。”
草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珠,亦是給司徒錦深深的行了個禮。“公子,杜姑娘沒事吧?”
“嗯,挺好的。我讓綠袖把她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了。”江淩越抬手,示意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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