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球上麵似乎還夾雜著一張紅紙,他好奇的起身,上前。隻見那紅紙上好像寫著倆個名字,他輕輕的彎腰,想要去看那紅紙上的名字。
“你在幹什?”身後心月冷冷的聲音傳來。宮傲尷尬的收回手,回過身臉上卻是獻媚的微笑,“娘子,我隻是想看看那紅紙上寫得是誰?”
心月走了過去,彎腰把那彩球收了起來。“你不是用這個許願,一定能實現願望嗎?”她抿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笑到,“既然送給我了,我在上麵寫上誰的名字,應該跟你沒有關係了。”
宮傲那張好奇的臉瞬間僵硬在那,他終於知道了什是自食惡果的。當初怎會跟她許願這樣的一套謊話。
“娘子,其實我覺得如果你要許願的時候,還是用別的。比如孔明燈什的,尤其是今這個樣子,放孔明燈,是最好的了。”宮傲上前,這花球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當做什許願球。“而且這花球隻有一個,你留著以後發生了什重大的事情在弄啊。”
似乎是宮傲話起了作用,心月抿嘴,瞥了他一眼,其實他得也對,這花球可以留著,以後發生了什大事的時候,可以在用。
“可是我這願望已經寫下去了,不如我們現在去買盞孔明燈吧。”她淡淡抿嘴,有些不好意思的到,這晚了,也不知道街上到底有沒有賣。
宮傲一顆不安的心終於放了下去,他桃花眼一挑,“哪能讓娘子上街啊,我去就可以了。你等我下。”話一完,他一閃身,便沒入夜。
過了一會兒,宮傲不知道從哪弄來了兩盞精致的孔明燈。他遞給心月一盞,然後拿起一支筆,“娘子,你隻需要在這孔明燈上寫上自己的願望,再放上去,那這願一定會實現的。”宮傲那雙漆黑的眼瞳望著她,語中夾雜著些許莫名的情緒。
“嗯。知道了。”心月抿嘴,接過筆。
雖然這種許願的事,有些無聊。但是如果真的有用,為了司徒錦的幸福,她也會去做的。
宮傲看了她一眼,便獨自拿起筆在孔明燈上寫起願望來。心月抿抿嘴,亦是在背過身,寫上了幾個字。
這期間宮傲曾見抬頭向心月這望了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手的燈,希望能看見什。
“娘子,你許下什願望?”宮傲桃花眼一挑,癡癡的笑著。
“這個不能跟你。”心月背過身去,這花燈上的名字當然不能讓他看見。且不這妖孽男的身份還是個迷,但就是自己身上的這點秘密,也是必須保留的。
宮傲見她不,倒也不追問,隻是有些稍嫌不悅的到:“那我們開始放吧。”
他首先將自己的孔明燈稍微放遠了些,然後遞過一個火舌子,“娘子,還是讓我幫你吧。”
心月看了他一眼,抿嘴到,“不用,我會放得。”她接過他手中的火舌子,然後點燃了孔明燈底下的油布。孔明燈隨即開始慢慢的膨脹,冉冉的往夜空中升起。
一點點、一點點、慢慢的,往上升,看著它那個寄托著自己願望的孔明燈,升向夜空中,她的心卻有種滿足。即使不能相守,卻能這樣相伴,已經是種幸福了。
宮傲黑色的眸子注視著她,看到她看孔明燈時,那專注的神情,心卻已經了然了三分。他剛才在屋內的時候,已經模糊的看到紅紙上麵寫的幾個字,好像是“錦、洛瀾。”這三個字。根據這個再稍微推推,便能知道一些了。
“唉。”他輕歎了口氣,望著自己手中的孔明燈。那上麵寫著是:“希望杜心月永遠開心。”簡單的祝福,隻要能實現就好。
“我的放好了,你的怎還不放?”等心月回過神來,發現宮傲正窩在角落,看著自己手中的空明燈,一副頹靡的樣子,不由得奇怪,這才短短時間內,怎一個人就又變了。
“哦。”宮傲這才回過神來,很是認真的看了自己手中的孔明燈,心默念了一遍自己的願望,便也點開火舌子。
輕盈的孔明燈再一次的飛上空,夜色中那盞閃著微弱光芒的孔明燈顯得朦朧而又深切。
“走吧。”月下,心月看了下空,便抬腳離開了,腳下依然是阿黃緊跟著她的腳步。身後宮傲依舊窩在角落,看著自己的那盞孔明燈。
而此刻在暘州城的某處客棧的房頂上,司徒錦亦是抬頭看著上的月亮。月亮彎彎照九州,卻照不進他的心。
從他懂事後,看賞月對他來,便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月有陰晴圓缺,可是在他的記憶,月亮永遠都是陰、缺的。
時候,母親離開後,他爬上複雜的宮牆上,看到的月亮永遠都是冷淡如水的。
遇到她時,他曾今想過帶她一起看月亮,但是那個時候她的身體不好,他更是舍不得強拉著她出來。
現在,坐在暘州的客棧上,抬頭看月亮的依舊隻有他一人。
“唉。”他歎了口氣,突然夜空中飄來了一盞孔明燈,那盞孔明燈顯然是有些受不住風的吹搖,堅持了一會兒,便落了下來,而麵的那微弱的燭火也好像燃盡了似得,滅了。
司徒錦歎了口氣,輕點腳尖,飛了下去。在那盞孔明燈的旁邊停下,彎腰撿起那盞墜落的孔明燈,輕輕的拍了拍沾在上麵的汙穢物。
突然他的身體僵住了,而白淨的手也停留在那盞孔明燈上麵。那粘在孔明燈外麵的糊紙有些破爛不堪了,但是上麵殘留的幾個字,卻一下子跳入他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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