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臨近新春,華夏的氣候雖然比不上俄羅斯,但在亞洲而言,華夏的北方還是非常寒冷的,而在首都bj市郊內,一棟比較偏僻的公寓,一段不太愉悅的爭執打破了窗外的蕭條…………
“蘇文,你子該交今個月的房租了吧?”
“這個……這個……房東,能不能再寬容一個月,我現在除了那幾百塊生活費,身上真的沒錢了。”
“什?!你他媽的都拖了兩個多月了還沒錢?把我這當善堂了?!”
“沒有沒有,房東你聽我解釋,我又不是故意的啊……您看,還有一個月就過年了,我公司規定必須到年尾才發薪水,前兩個月的工資加上年終獎金怎也有一兩萬,足以補回我欠下的租金。所以我現在請求您再寬限我一個月,就一個月!”
“行……姓蘇的,這可是你的!再給你一個月,一個月後要是還交不出房租就給老子滾出這個公寓!!!”
“哎哎……是是是,房東您消消氣,我保證一個月後準時把租金給您交上去!”
“……死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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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房東肥胖的身軀逐漸消失在視線後,蘇文猛地關上門,撇著嘴,滿臉怒意詛咒起那苛刻的房東,“哼,有什了不起的,不就是三個月的房租?等年終獎金發下來,老子還不稀罕住你這呢!”
話雖如此,但他床頭上空空如也的錢包卻充分詮述了現如今的處境,把他的倔強打的支離破碎。
是的,蘇文今年二十四歲,長相普通,身材普通,就連職業也隻是一個普通公司的普通職員。父母早在前兩年因車禍雙雙逝去,現在身邊隻剩下他一個人,但遠在故鄉的奶奶爺爺還等著他去照顧,為了養家糊口,蘇文唯有咬牙留在大城市繼續拚搏。
可在大城市拚搏企又是那容易的嗎?
現在華夏什都缺,就大學生不缺,同時也是大學生最沒用。在大學以前,蘇文還幻想著畢業之際就能找到工作,然後賺大把鈔票,妻妾成群過上紙醉金迷的生活,誰知出了社會之後他才發現,根本不是如此。
現實太殘酷了。盡管在學校成績優異,可沒錢,沒車,沒房,沒關係。出來學校,為了找工作跟同學競爭,跟朋友競爭,最後紛紛反目成仇才找到一份勉強能填飽肚子的文員工作者。
沒辦法,蘇文在大學時是中文係畢業,也就這類工作適合他。不過沒等蘇文穩定好生活,租金的問題又來了。
沒出學校之前還能住學校的宿舍,可出了學校之後,落腳地就是個大問題了。當時租房的時候蘇文靠勤工儉學存下不少生活費,一半寄給老家的爺爺奶奶,一半就全給了那個胖房東,不久,便搬進了這所偏僻的公寓。
實話,這棟公寓雖然“物美價廉”,但距離公司也是條不短的路程,為了省下公車錢,蘇文每還得早早起床,用腳走去上班。
這樣也好,順便也鍛煉了身體不是嗎?反正蘇文是這樣自我安慰自己的…………
“錢,全他媽是錢,這個社會什時候變得這沒有人情味了。”
注視著寂靜的房間,蘇文心中不由得一陣煩躁,三步並兩步跑向廚房的冰箱,順手從麵取出了十幾瓶啤酒就扒開拉環,一瓶瓶往嘴灌,那情形似有醉死的意思。
是啊,或許喝醉就能忘卻了煩惱呢,即便那是暫時的…………
時間在一分分消逝,不到一會兒,桌子上那十幾瓶啤酒就被蘇文消滅了。窗外冷風呼嘯,房內的氣溫也在逐漸變冷,但不知為何,蘇文卻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熱,就好像身陷熔爐一般,熱火朝!
啪!
突然,蘇文一個不心摔下了椅子,他感覺自己的頭暈乎乎的,難道是那十幾瓶啤酒的緣故?怎可能,以前自己在學校能喝兩三箱的,這單單十幾瓶算什東西。
可如果不是酒,那會是什,難道自己感冒了?
“該死……”
一想到感冒這個詞,蘇文趕緊站起身衝到臥室找出了幾片感冒藥,從保溫瓶倒了一杯熱水就囫圇吞棗似的把藥服了下去。如果要問蘇文為什那慌張,那是因為他現在已經不能再把剩餘的生活費給隨便花銷掉了。
醫院是什地方?是吞金獸。醫生又是什?是吸血鬼。所以就算是病,他也得熬下去,比起感冒,挨餓更讓蘇文瘋狂。
衛生間,蘇文一手撐著牆壁一手扶著額頭,滿臉苦色,腦袋昏沉沉的他很不舒服。花灑噴出的熱水在衝洗,淋下地板發出唰啦啦的嘀嗒聲,而倘若蘇文此時能抬起頭看一眼鏡子的自己,他會驚人地發現,鏡子的自己竟然是一個美如仙的女人!隻可惜等蘇文抬起頭的時候,鏡子的幻象轉瞬即逝。
洗過澡吃完藥,蘇文擦幹淨身上的水珠走出衛生間,艱難穿上睡衣,整個人搖搖晃晃地撲到床上。十分鍾前蘇文也就腦袋昏沉沉,現在他連視線也開始迷糊起來,眼皮猶如被灌了鉛似的,很快,蘇文漸漸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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