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就是你的?刻了你的名字還是畫了你的像?你叫它它應嗎?”那廝嗤笑著一邊,一邊後退,準備腳踩西瓜溜之大吉。
孩偏是個死心眼,一拍馬,騎在馬上擋住了廝的去路,他臉氣得通紅,卻一句話也不出話來。
廝心知理虧,不敢多做糾纏,一伸手要推開孩跑路,誰成想,剛一伸手,孩身後的兩個侍衛竟臨空暴起,生猛地擒住了廝的兩個手臂,疼得那人殺豬般地大叫,“哎吆!哎吆!大公子救我!大公子救我!”原來這人竟是剛剛騎馬橫闖鬧市的公子哥的廝,那人眼見廝沒跟上,便又打馬橫闖了一遍回來,正好看到自己的仆人正被人控製住了手腳,不管三七二十一喝道:“好子,膽敢欺負老子的人,給我教訓,狠狠地教訓!”那人話音未落,隨身的侍從一哄而上。
那孩兩位侍從的武功本是極好的,可惜雙拳難敵四手,又要提防著主人被偷襲,打了一會,漸漸就落了下風。
承川本來一直跟著裴垣在一旁湊熱鬧,見那孩一方見落了下風,就撩起袖子準備下場幫忙了。
裴垣正看到興頭上,瞥到他的動作,連忙攔住他,“我,即使要幫忙,也該讓咱們的侍衛上,哪能白白帶他們看熱鬧?”
承川一聽有理,就要招呼自己的侍衛上,裴垣又阻止了,“別急!”又神神秘秘地笑著,“跟我來。”
承川不解,隻好跟著裴垣,隻見他走到那孩身旁,,“嘿,子!要幫忙嗎?”
那孩已經跳下馬來站在一旁,正握緊著拳頭,緊張地盯著場內,生怕自己侍衛一不心吃了虧,一聽這話立即轉過頭來,充滿希冀的眼睛亮閃閃,重重點頭。
“但是——,我有個條件。”裴垣故意拖著長音。
承川驚訝地看著裴垣。
孩充滿希冀的眼神啪地滅了,他怒氣衝衝地瞪了裴垣一眼,不再理他。
裴垣一點不受影響,慢斯條理地:“三拳難敵四腿,沒有我們幫忙,你的人撐不了多久了。我們幫你,你就把那匹馬送給我們。怎樣?”
孩倔強著不理他。承川倒急了,急著拉住裴垣這是趁火打劫。
裴垣挑挑眉,一個屁孩還這傲嬌,他神秘地拍拍承川的胳膊,暗示他稍安勿躁,然後繼續“循循善誘”:“子,好漢不知眼前虧。那些家夥仗著人多勢眾,死命地下狠手,萬一打殘你的人就不好了。兩個人比一匹馬值錢多了,你是吧?”
孩忍著怒氣,眼看著場麵越來越不利,突然轉過頭來,衝裴垣狡黠一笑,“好呀!”
裴垣一愣,喃喃道,“不許耍賴啊!”
他伸手止住早已忍不住要下令幫忙的承川,輕輕一笑:“看我的。”
著便從路邊撿來幾塊石子,用力一彈,旁人還沒看清,卻見公子哥騎得那馬,突然引頸嘶鳴,把背上毫無防備的主人給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他的侍從一看不好,立即住了手,一窩蜂圍了過去。
裴垣機不可失,再一出手,那馬像被人拍了下屁股,仰嘶叫一聲竟然跑了。那公子哥一驚,“哎吆,我的馬,我的馬,那是我剛從西域花大價錢買來的寶馬,快給我追!快追!”
侍從們立即丟了孩趕緊去追那馬,那公子哥也捂著屁股,竟隨著眾人一瘸一拐地去追了。
這人隻輕輕一出手,片刻間場麵竟如此風雲突變,孩驚愕地看著裴垣,滿是崇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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