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提點,韓公子,觀主不見了!”
還沒有到觀主所在齋房,就有皇城司的人跑來稟報。
“怎回事?”司馬振問。
“觀主本在齋房靜坐,聽聞三位大人趕來,便出了門,屬下以為他要麵見三位大人,不想他在觀中來回走動,看望之前被五刀會的人所傷的弟子。可是屬下隻是眼睛一晃,突然間就不見了觀主的影子,四處查看遍尋不到。我們有人負責把守佑聖觀周圍,並未見可疑之人出入。”
“難道觀中有密道通外?”司馬振很快想到。
“就算有密道,這一跑,豈不等於不打自招,對他有什好處?”韓致遠道,“讓人把佑聖觀所有道士全部聚在大殿前,我有話問。”
司馬振準備親自帶人查看,聽到韓致遠的話止步想了想,還是依太上皇的交代,照韓致遠的安排,吩咐手下,“照韓公子說的做。”
很快,觀中所有人包括跟慕容寅晟動手受傷的,全都被趕到大殿前的空處。
“韓公子,有什話,請講。”司馬振與其他三位大人候在旁側。
韓致遠走到大殿正門前,直接坐在了石階上。
“這小子,又打什主意!”刑部尚書低聲嘟囔。
一頭霧水的眾人皆疑惑地看著韓致遠。
韓致遠一手撐著膝蓋,一手朝前麵的道士來回指點,“你,左邊站。你,右邊,你也是右邊,你左邊……”
不一會兒,佑聖觀的所有人被這左左右右分成兩隊。
然後,韓致遠又指著其中一隊,朝他們招招手,“你們過來。”
十幾個人不知所以,糊糊塗地走上前。
韓致遠見他們距離自己差不多近,站起身,衝著這些人突然叫了一聲,“張寶山!”
電光火石般的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定格在其中一張臉上。
“是你!”韓致遠衝那個道士一步躍去。
那道士稍一怔神,反應過來趕忙躲閃。
說時遲那時快,韓致遠一掌拍在他的肩頭,“‘觀主’,你還想往哪兒逃?”
“什意思?他是失蹤的觀主?”
司馬振與三位大人登時錯愕。
“你在說什?!”那道士用力掄起胳膊,想要把韓致遠甩開。
韓致遠就勢將他推給司馬振,“他就是司馬提點之前見過的佑聖觀主,也就是剛剛失蹤的觀主,瞧瞧他的脖子上還粘著幾根白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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