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黔鈺。
我的母妃不僅僅是四妃之一的淑妃,更是父皇最心愛的女人。
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便被父皇賦予了重望,鈺字,本身就有珍寶的意思。
但是對我來,這些重視就如同我的催命符一樣,很的時候我就深諳這深宮的生存之道,母妃也護著我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明槍暗箭,否則我隻怕早就同太子一般夭折了。
我的人生大約是受了上的厚待,大部分時間都過的一帆風順,即便有危險,最後也總是能化險為夷。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忽視了那個一直蟄伏在暗處被人忽視的陳黔南,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手持著我這一生最大的把柄,讓我無力抗拒。
唐無憂,或許她早就把我忘記了,但是兒時發生的那件事,卻是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所以我妥協了,我親自飲下了陳黔南遞過來的鳩酒,毒液過喉的時候我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我就已經死了。
是的,我死了。
但是我卻又開始以一種奇怪的靈魂姿態活著,不會餓不會累也不會感到困的靈魂狀態,我看著陳黔南滿意地離開了我的王府,然後我又去了唐門,靈魂姿態的我毫無顧忌的在那些下人的麵前遊蕩,但是沒有一個人能看見我。
我在唐門內找了很久才找到無憂的閨房,然後我便穿過大門進去了。
如果在我還是二皇子的時候,我是一定不會做出這種闖人閨房的舉動,但是如今,我隻是一個靈魂體。
我看到無憂坐在繡台前,手中繡著大紅色的嫁衣一臉的甜蜜,她一定在幻想著嫁給陳黔南後的幸福吧。
靈魂體的自己應該是沒有心的,但是此時的我隻覺得心痛到不能呼吸,她的一顰一笑,都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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