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月影小心翼翼地朝著後花園走了過去,剛進入那後花園之中,便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藥草味。
我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用力地嗅了嗅這味道,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藥草味的中間,還夾雜了一種其他的味道,那是一絲鮮血的甜腥味。
“月影,你是習武之人,可曾聞出,這除了藥草味還有什別的味道嗎?”我望向了月影。
月影仔細地聞了聞,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
“大小姐,月影隻聞到了藥草的味道,並未發現有其他的味道。”
“是嗎?難道是我太多疑了?”我搖了搖頭。
我和月影繼續往前走,可是越往前走,我便越覺得身後一陣冷颼颼的。
我回過頭朝後望了一眼,隻見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我用力咽了一口唾沫,然後拉了拉月影的袖角。
月影回過頭,看了我一眼,跟著我看到她的眼神瞟向了我的身後,那眼神中有了一絲的慌張。
我緊張地望著她,然後問了一句:“月影,你怎了?”
月影沒有說話,她抓住了我的手腕,向上一躍,帶著我離開了那,來到了一塊較為隱蔽的大石頭後麵。
“大小姐,我看到了那個人,那個戴著麵具的人,他臉上的那個麵具,和你娘留給你的那個一模一樣。”月影小聲地對我說道。
我朝月影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我也看到了!”
我們倆擔心那個戴著麵具的人很快便找到我們,於是我們不再吭聲,甚至屏住了呼吸,神情緊張地盯著石頭後麵的動靜。
“嘎吱,嘎吱!”一陣腳步聲傳入了我們的耳膜,我們知道,那個人正踩在花草園子了的枯草上,朝著我們藏身的地方走來了,他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月影看了看我,突然,她一個飛身,躍了出去,朝著那個黑衣人縱了過去,並朝那人怒喝了一聲。
“你是什人?竟然敢私闖太傅大人的別院?”
那人冷冷地問道:“敢問姑娘在這做什呢?”
月影看了看他臉上的麵具,然後冷笑了一聲:“哼,本姑娘可是清王殿下的人,而且得了太傅大人的應允,在此暫住幾日。今晚,我本想出來尋些珍奇的花種,送給我最要好朋友,不想,卻遇上你這一個奇奇怪怪的人。”
見月影發了火,那戴麵具的人不急也不腦,他不再和月影鬥嘴,隻是越過了他朝著我藏身的石塊走去。
月影有些急了,她抓住了那人衣袍的一角,那人隨即停下了腳步。
“我念在你是清王殿下的人,這才不同你計較,你若是再同我糾纏不清,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人拋下這句話,用力掙脫了月影,繼續朝我走了過來。我想了想,幹脆從那石塊後走了出來,朝著月影大喊了一聲。
“月影,我都躲在這半天了,你怎都找不到我呀?”
月影會了意,應了一句:“大小姐,原來你躲在那啊,害的月影找了這久賭沒有找到。”
我看了看愣在我們身邊的那個臉戴麵具的男子,然後朝著月影跑了過去,對月影眨了眨眼。
“月影,這位是?”我指著那人問道。
月影看了看那個人,然後笑著望著我道:“我也不認識呢,月影還以為是大小姐你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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