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鬧過之後,司徒赫哲捧起她的臉,看到自己包著紗布的臉在他眼綻放著無以倫比的美麗,甚至比她容貌傾城時還要美上幾分。
神情專注不再有絲毫戲謔或促狹,認真的瑩光照亮了她的臉:“姍姍,以後這就是你的專屬稱呼,屬於你的一個人的獨特印記。你要記住,隻要哪一你想我了,對著空喊,我便會出現。”
美麗的誓言如美酒醉了心田,不可自拔,亦不願掙紮,任自己墮入他編織的柔情似水的情網。心甘情願交出自己的心,毫無保留付出一切。
淚,點點晶瑩了視線,麵不再有一絲絲苦澀,全是醉人的清甜。朝他點點頭,眨眨眼想逼回眸中的淚卻怎止不住。
豐唇疼惜地吻上她的眼,吮走她的晶瑩剔透。綿密的吻將她緊緊包圍住,齊子姍靜靜閉上眼,任他吻幹自己的淚。
帶著眷戀和珍惜的吻緩緩往下,落在粗礪的紗布上滲入底下肌膚。他用虔誠的姿態膜拜著她的每一寸美麗,灼熱卻輕綿,帶著不用出口的誓言。
細細的吻滿了一臉,最後吻上了嬌豔的花瓣。伸出靈舌,描繪著她形狀優美的菱形,心翼翼誘哄著她為他開戶檀口,在貝齒上輕敲著屬於她的旋律。
馥鬱的芬芳升起,灑下漫醉人的凝露,將倆人密密圈住。
心已給了他,她不再有所保留。微微開啟檀口讓靈舌,攻城掠地,不放過她口中每一寸美好。在司徒赫哲富有技巧的帶領下,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攀上他的肩,感受著他的驚喜,生澀回應他的吻。
她的主動“轟”走了司徒赫哲最後一絲理智,柔情珍惜的吻漸漸融入了霸道的氣息。撩撥她的每一寸敏感,身體的某一處開始脹痛。
最初感動的吻漸漸失控,理智回歸,羞澀滿臉。齊子姍輕輕推拒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龐大身軀和越來越不安分四處遊走的手,司徒赫哲一時抽不回神,趴在她肩上喘氣,強自壓下那股想要她的衝動。
感受到他的堅硬正抵著自己,齊子姍羞怯不已,不敢亂動,深怕一不心令大火燎原。他的傷還沒有好,萬一又扯裂了,感染了可如何是好?
擔憂爬滿心腔,整個人定定不動不敢動。薰熱的氣息吹在耳畔,布滿沙啞的聲音響起:“姍姍,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嗎?”
若不是臉上裹著紗布,此時此刻她的臉一定紅如煮熟的蝦子。
“姍姍,不管你是美是醜,你永遠是我心目中唯一的女神。你對我影響力不會因外貌而改變,你要有心理準備,等我傷好了,你要好好‘喂飽’我。”最後一句話聽得齊子姍不知所措,腦中情不自禁浮現各種兒童不宜的畫麵。
“真是太容易害羞的丫頭。”她的臉已經深深埋入他胸膛還一個勁地往鑽。
沉浸於倆人世界的司徒赫哲和齊子姍都沒有發現,他們濃情蜜意的一幕落入了門口一雙怨懟的眸子,射出刀鋒般的光芒恨不能將她跺成碎片。
提著保溫瓶的手越收越緊,雙眸定定看著房間隻有彼此的倆人。暗暗發誓,她會重新奪回一切,誰都不能搶走她的東西!
終於到了可以拆紗布的時候了,厚厚的紗布包住了她的表情,遮去所有擔憂與驚恐。司徒赫哲仍可感受到她身體異樣的顫抖,緊緊握住她的手,給予她無聲的力量和支持。
熱量透過大掌源源不斷傳來,跳得異常厲害的心竟漸漸平複了下來。對身旁堅持不肯離開的男人溢出清澈的笑,她不會因容貌是否被毀而做傻事。
人生有太多太多的事比容貌重要得多,經曆了這多後,她若再不懂得就無藥可救了。
病房除了司徒赫哲還有李建斌和秦媽,他們一直對自己不離不棄,是她生命重要的曝光和希望。不敢想像若沒有他們一次又一次的解救,她現在會是什樣子。
這個房間全是愛她的人,充滿了正能量。所以,不管結果如何她都會坦然麵對,絕不會做出什極端的行為,讓愛自己的心擔心。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受了傷的蝸牛爬行的速度越來越慢。當醫生的手一圈圈,心翼翼解開她臉上纏繞的紗布時,所有人屏氣凝神。
空間異常安靜,每個人都十分緊張連大氣都不敢出。齊子姍緊閉雙眼,長睫顫抖翅膀沾了水露,飛不起來的蝶。
饒是給自己做了許多心理建設,又打算了最壞的結果。可這一秒的緊張已無不避免,隨著紗布一層層減少,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
可以清晰感覺到司徒赫哲握著她的力量十分堅定,而掌心的粘膩已經分不清是誰的汗。心跳如鼓,短短一分鍾竟比幾個世紀還漫長。
終於感覺覆在臉上紗布全部拆了下來,屏氣凝神,側耳傾聽想從他們的呼吸聽出自己的臉有什異樣。
不知是心太亂,還是他們都沒有反正。任憑她怎努力就是聽不出,越是這樣越覺可怕。整個人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司徒赫哲握著她的始終如一,沒有任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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