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女子驅馬離去。
君映:“…”大意了。
這個姑娘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而且她根本沒在對方身上發現有內功的痕跡啊?
深藏不露。
見識了。
遠遠的馬匹隻剩了個影子,君映非常肉疼,這匹馬可是從萬俟盡的,聽說還是千金難買的寶馬…
城主公子也指揮著身後的小廝,怒道:“給本公子追!統統給我去追!”
小廝練練應著,然後慌不迭的紛紛追著馬離開的方向跑去。
城主公子喘著氣,瞪著君映:“哪兒來的臭小子?誰許你牽著馬從這兒過的?”
“路不都是用來走的?”君映反問,“難道禹城的路是修著讓人看的,不許走?”
“你還敢頂嘴?!”城主公子不可置信的擼起袖子,指天咆哮不可一世道:“你知道家父是誰嗎!就敢和本公子頂嘴?!”
君映:“…”
來了。
富二代權二代經典台詞。
“家父禹城城主,張合!我,禹城城主的獨子,張一世!你敢和我大呼小叫,活膩了吧你!”
君映失去靈魂敷衍:“啊,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您真厲害,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許走!”
張一世叫住君映,指著剛剛白裙女子騎馬離開的方向,道:“你得給本公子個交代,她騎走的是你的馬,是你害的本公子沒了第十八房小妾!”
君映:“?”
“被搶走的是我的馬,”她好氣又好笑,“我還沒怪你當街輕薄女子,害的她沒地方逃,這才害得她來搶馬!”
張一世冷哼一聲,“本公子管不了那多,這帳就算你頭上,今兒個這個牢房你蹲定了!”
莫名其妙。
名字起成張一世,這說話風格也不可一世,本來她還不想管,現在她還非管不可了。
君映不想走了,她拍了拍衣袖,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友好的問:“你知道我那匹馬多少錢嗎?”
“能有多少錢。”張一世不屑嗤笑。
君映:“從外域買來的汗血寶馬,價值千金,因為你,被搶了,我本來不想追究,現在——”
君映臉上微笑依舊,可就像那冬日的暖陽,隻讓人感到刺骨寒意。
她道:“現在,你得賠我。”
張一世被駭到退後一步,有些畏懼,可又想到這禹城是他的地方,一個小小的男子能有什本事。
又壯起膽子喊道:“憑什,本公子不賠!而起你害的本公子的美人跑了,今天你必須好好的給本公子道歉!”
“賠不賠?”
“不賠!”
“勇氣可嘉。”
君映讚賞的點頭,然後唰一下從袖中掏出一把長劍,寒光森森架在張一世脖子上,“賠不賠?”
張一世當場跪下,“…賠!但是錢都在府,你得和我去取。”
“…”
“你這見風使舵的本事也不賴啊?”君映一臉迷惑:“要早這樣不就完事了?”
說話的時候,劍也動了動,嚇得張一世跟著劍一起動,他驚懼交加:“哎哎哎小心劍劍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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