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映離開後並沒有離開城主府。
而是轉身去探查了一翻城主府內的情況,仔細確認查看過了聖女和女婢們所居住的地方。
她在城府中繞著繞著,意外的就繞到了城主府的書房…
事故重演。
君映蹲在樹上,麵無表情百無聊賴的又聽了一場辛密。
書房內。
一個拄拐,麵容蒼老留著山羊胡的老者說道:“城主放心,隻需您助我等一臂之力,待日後我南杓入境掌控住璿璣的局麵,你便不必蝸居在這一方小城鎮內,屆時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是何其威風?”
“可現在公冶躍要來!若他看到此番景象,上報蔣惜,那整個天樞將視我為敵,怕是南杓根本來不及掌控璿璣,本官就得命喪此地!”
另一個聲音陰沉響起,燭火燈光明滅,陰影中看不清神情,卻能依稀聽得出是個年輕男子。
老者冷哼一聲,“放心,玉衡部新任女王,已被我等掌控在
手,隻消等待蔣惜誅殺巡查使攝政王,那你大可以蔣惜以上犯下的罪名上報天璣,我等派人煽動民心。”
“屆時,天樞,玉衡,皆在我等之手,開陽,天璿唾手可得。如此一來,璿璣國,大半領地便已在我等手中,你們璿璣的小皇帝又是個不成器的東西,國師縱然舉世無雙也無法力挽狂瀾,還有那百昧…他可說不清楚會站在誰那邊。”
字字珠璣,頭頭是道,聽得臨輝城主是心湧澎湃,他又問:“那公冶躍又如何處理?”
“我已派人假扮成攝政王,他已被引開,而我等手底下已派出全力人馬,追殺攝政王的行蹤,一旦有發現,便會將人抓起引到蔣惜麵前。”
說到此處,臨輝城主也明白了老者的意思,由蔣惜的部下動手尚有托詞能脫罪,但由蔣惜親自動手的話…
那便是罪無可恕。
“高!實在是高!”
臨輝城主連連讚歎。
老者笑眯眯的摸著山羊胡,而書房外的君映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城主府。
她也算聽明白了。
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單純的璿璣內部動亂,還有南杓國的人悄悄在私底下策反。
臨輝城主如今已叛國,自要處置。
目前就算解決了臨輝城的蓮教,也無法破解現在的局麵,百姓們不會輕易信她。
而南杓國人最擅長的就是煽動人心,璿璣最重禮儀,尤其是上下屬之間,就算無實權,一旦官位品級高,就算是閑職,也得恭守禮法。
南杓人打的注意就是:讓她被蔣惜親手殺掉,又讓天樞百姓知道蔣惜以下犯上,動亂國之根本。
那人還說,已將玉衡部掌握在手,也不知目前玉衡是什情況,但現在唯一能破解這種局麵的辦法就是——
——她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天樞主城,立個旗子,告訴眾人,巡查使攝政王來到天樞,牽製住蔣惜不能輕舉妄動。
現在蔣惜敢這般大肆追殺她的原因是什?
她隱瞞了身份。
若是在其他地方暴露身份,被殺,百姓也不會知道她是什人,就算立了旗子也會被迅速封口。
而天樞主城不一樣。
那兒設立了璿璣國的巡查寮,同樣有巡查者駐紮,人數也不少,一旦她出什事,消息會以最快的速度抵達天璣,被朝廷的三大公所知曉。
所以。
君映決定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天樞主城,並拉起橫幅,廣而告之眾人,她在天樞。
隻能從根源上解決隱患,才能解決這些小地方的事件。
臨輝城的事不會隻是個例,一定還有其他地方同樣在被南杓國的人暗中煽動,以及被策反的官員,這些都得秋後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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