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
“我不想直播吃屎。”唐淺淺邊吃邊回答道。
司徒深撲哧一聲笑了。
“我們不公開,就隻是配合我,在朋友那演一下戲,怎樣?”司徒深慢慢地湊向唐淺淺,笑眯眯地望著她。
唐淺淺還是拒絕:“不行。”
“就隻是演戲而已,淺淺,幫幫我,不然我的跑車就要送人了,那可是我爺爺生前送我的最後一份禮物,我不想失去它。”
那一雙桃花眼剩著滿滿的請求和一點點可憐,唐淺淺一時竟沉默了,有些不忍拒絕。
突然,一旁的張碧紅輕飄飄地傳來一句話:“你爺爺剛剛發朋友圈他旅行回來了……”
“……”唐淺淺猛地瞪著司徒深,鼻子輕輕地哼了一聲,“司徒深你真是夠了!竟然騙我博取同情!”
司徒深白了一眼張碧紅:“不拆台會死啊!”
那個“死”字仿佛是禁忌般,讓張碧紅的身子突然一僵,兩眼無神地看著麵前的屏幕。
這時,薛易白已經點好了歌,屏幕上開始出現歌詞。
“有些愛像斷線紙鳶,結局悲餘手中線。有些恨像是一個圈,冤冤相報不了結。”
清冷的聲線透著男性特有的磁性,在包廂響起。
薛易白坐在凳子上,手握著立麥的柄杆,燈光照著他的背上,隱隱有著不真切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張碧紅看著薛易白的背影,腦子卻浮現出公孫閑的模樣。
“公孫閑。”張碧紅輕輕地低喃了一句,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叫公孫閑的名字時,連忙搖了搖頭。
這一聲低喃還是被身旁的司徒深聽到,略帶促狹地道:“你想公孫閑了啊!我打電話叫他過來啊!”
“沒有。”張碧紅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連忙否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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