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拿著一隻粗大的針,緩緩在薛易白的眼前晃蕩著。
那針孔有些長,也比平時看病打針的還要粗。
針管是難得一見的綠色液體。
張碧紅望著薛易白,幽幽一笑,那笑聲在昏暗的地下室透著一股幽深的氣息。
“薛易白,你知道嗎?這針打下去,並不會很痛。但是,三分鍾之後,你就會體會到喉嚨如被火燒般,不已,整個喉嚨都是火熱的,被火一點點灼燒,一直不息,直到你的喉嚨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不僅是喉嚨痛,你的大腦神經,也會被這灼熱的溫度燙到沒有神智。”
“你的大腦,會痛不欲生,仿佛要炸了般!”
“忘了告訴你了,這液體注射進去,不僅會讓你失聲,永遠都無法講話,而且還會麻痹你的神經,讓你日後深受折磨,甚至有可能會引發精神病。”
張碧紅瞪大了雙眼,邪魅地道。
“別廢話,要動就快點。”薛易白冷冷地道。
薛易白這鎮定自若的神情,讓張碧紅的眉毛不禁擰在一起,她無法相信地問道:“你真得一點都不怕嗎?我聽,你很喜歡唱歌。一個喜歡唱歌的人,再也無法唱歌,那該是多痛苦的事!你真得,一點都不在乎嗎?”
“我薛易白,從不受任何人的威脅。”
那自信篤定的語氣,讓張碧紅忍不住發笑:“沒想到,你還是個這幼稚的人,竟然為了維護自身男人的尊嚴,不惜被人毒啞。”
薛易白沒有話,冷冷地睥了她一眼。
就算有人拿著刀架在他脖子,他也不會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他這一輩子,隻認唐淺淺一個人。
誰都別想占有他,哪怕隻是短短的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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