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讓安淺這個班的同學們回家之後給自己的爸媽送一束花,表達自己的愛意。安淺和亞安都已經沒有了父母,但他們還是去了一躺步行街一處比較偏僻的花店。
安淺和亞安欣賞著店那多品種的花的時候,從他們身後傳來兩道清麗的聲音,“請給我們來一束雛菊。”
雛菊的花語是隱藏在心中的愛。
像繆塞的詩寫的一樣:“我愛著,什也不說;我愛著,隻我心理知覺;我珍惜我的秘密,我也珍惜我的痛苦;我曾宣誓,我愛者,不懷抱任何希望,但並不是沒有幸福隻要能看到你,我就感到滿足。”
在羅馬神話,雛菊是森林中的妖精貝爾帝絲的化身花。
所謂森林的妖精,便是指活力充沛的淘氣鬼,因此雛菊的花語就是-快活。受到這種花祝福而誕生的人,可以過著像妖精一樣,明朗、天真快活的人生。
回憶的愛情,比等待中的愛情,更令人痛苦。
無法訴說的愛情,比可以告白的愛情,來得更殷切。
醒悟得太遲的愛情,比永遠無法相見的愛情,更令人悲傷。
雛菊代表著三種花語:
第一種,永遠的快樂。
第二種,你愛不愛我?
第三種,則是離別——
安淺想,她們大概就是這第三種的離別吧。
或許是趨向於好奇,安淺忍不住上前,問道:“姐姐,你們送雛菊給誰?”
“送給我們的男朋友,已經永遠無法再見到的男朋友……”她們的聲音很是傷感。
“姐姐們叫什名字?”安淺覺得一直叫姐姐估計自己都會弄不明白。
“我叫許珞瑜,旁邊這位是我的朋友尚寧藍。她的男朋友和我的男朋友是親兄弟。”許珞瑜介紹的很清楚,“或許是因為我的男朋友和寧藍的男朋友是兄弟,所以就連死去的方式都是那樣相同。”
兩人買好了花,安淺和亞安也跟著她們,步行街後麵是南湖花園,說著走著便走到了南湖花園,許珞瑜邊走邊說,“我的男朋友叫顧九綾,他本不是一個溫柔的人,可是他給了我盡數的柔情。我開始不相信他愛我,因為我和他之間有太大的差距,他有錢有權,人緣也特別好,而我就是一個沒有母親沒有父親,也沒有家的人。可是後來,他的貼心融化了我,記得有一次去超市。”
車在超市門口停下,顧九淩率先下了車,許珞瑜隨後跟上,看著顧九淩突然的靠近,許珞瑜猛然有種想落荒而逃的衝動,而他似乎看穿了她的企圖,一把抓著她的手,低聲道:“你先去逛逛,記得打電話給我,免得發生什意外,知道嗎?”
溫熱的氣息灑在許珞瑜的脖間,癢癢的,暖暖的,讓許珞瑜的俏臉微紅。顧九淩看到以後輕笑一聲,然後吻了吻她的額頭,才又重新進入車。
他說,“珞瑜,我並不希望你如此疏遠我。”
“……”許珞瑜看著車子向遠處駛去,心波濤翻滾,五味陳雜。
幾個小時過去,她卻什也沒買,她也沒跟顧九淩打電話,她不想麻煩他。
一個人順著來時的路自己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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