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請隨奴婢來。”
“吳夫人,你也來了,好些日子不見,你氣色又好了許多。”
……
浮煙院中,來來往往的都是人,江盈惠坐在庭院正堂前的主位上,在她的身旁,站著柳岸,還有雲等人,左右各擺了一張桌案。
左邊的桌案上坐著一個賬房先生,右邊的桌案上卻是坐著一個穿著商貿會服飾的人,兩人麵前都擺著賬本和筆墨等物。
庭院中擺了幾張長桌,丫鬟們領著一個個到來的夫人按著江盈惠安排好的次序入座。
這些夫人們大都非富即貴,是江盈惠善仁會中的成員,每年雖然聚會少,但都是相熟的,是以才坐下來便開始寒暄,讓整個浮煙院更加喧鬧起來。
“聽這次募捐,是為了九江城的老百姓,他們那兒中秋發了大水,房子都淹沒了。”
“還死了不少人,真是可憐。”
“可不是呢,合家團聚的日子,偏趕上這災,當真是……唉!”
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就聊到了這次募捐的主題,人人麵上都帶了一層悲憫之情,仿佛能感同身受九江城百姓的苦楚。
鎮國公府的大門口,一個麵容清秀的女子並一個中年女子緩緩往坤榮院的方向走去。
“江大夫,聽你醫術很好,可是我以前卻從未聽過你的名諱,江大夫可是新來上京城的?”繡蓉眼中含笑,上下打量著江芙蕖。
看著是個挺普通的姑娘,打扮也尋常,溫潤和氣的模樣,哪會想到有一手好醫術,怎就入了夫人的眼了?
江芙蕖微微笑著,目不斜視,跟著繡蓉,“是的,繡蓉姑姑,我才來上京城中兩個月的時間,繡蓉姑姑沒聽過我的名諱也是自然的。”
“喲,才來兩個月啊?”繡蓉有些吃驚,難道是夫人之前認識的人,不然這才來兩個月的大夫,怎能用呢,可是看著這姑娘氣定神閑的氣派,倒不像是個江湖郎中,“不知這仙府醫館,開在何處?平日的生意怎樣?”
“仙府醫館在行街上,自開館以來,每日都有一兩個病人上門,偶爾也出診。”江芙蕖大概猜到這繡蓉為什會有這些問題,無非是有人叮囑過了,左右這種事情也沒什可隱瞞的,她便一一回了。
兩人正走著,忽聽得身後一陣腳步聲和喧嘩聲。
“胡夫人,你來晚了。”
“陳夫人,你不是也來晚了?也不知道這善仁會開始沒開始。”
還不待江芙蕖和繡蓉兩個人有所反應,一行七八個人就風一樣從她們身邊走過,方向正跟她們的相反。
江芙蕖已經猜到了這群人是做什的,她不動聲色,隻當未見,依舊跟在繡蓉身邊。
倒是繡蓉忍不住啐了一聲,“莽撞如此,真不愧是世子夫人招的客人。”
言罷,她朝江芙蕖笑道,“擾了江大夫吧,這些夫人們是我們世子夫人的客人,是要辦善仁會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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