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繼續跟白棠鬧了,一把捂住胸口,聲音都在發顫,“你你不要臉!”
白棠把一張俏生生的臉蛋湊到她麵前,歪著腦袋,衝她無辜的眨眼,“我怎不要臉呢?”
“你怎可以摸我那呢?!”
“那是哪?”
白棠邪笑著伸出了她罪惡的雙手,湯包嚇得縮成一團,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你有的我都有,摸一下又不會死!”
白棠昂著下巴,冷哼一聲。
湯包瑟瑟發抖地縮在座位上,臉燙得可以煎蛋了。
“雖然是了點兒,手感倒是不錯。”
白棠回憶著手感,點評道。
湯包隻覺得好像有一簇簇煙花在自己耳畔炸開,什都聽不清了。
“啊啊啊啊!拜托不要啦!”
季澤佞一進來就看到自家的包子在座位上縮成一團,他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把牛奶放到她的桌子上,笑著問道,“怎了,縮得跟個蘑菇似的。”
這種事情湯包怎可能跟他呢,當即搖了搖頭,然後舒展身子,從自己口袋摸出一百元,放在他的桌子上。
她麵上還帶著粉嫩嫩的紅暈,笑著問他,“這一百塊錢是還你的,那買吃的錢和昨的冰淇淋和抹茶千層還有這幾的牛奶錢。以後早上不必給我帶牛奶了,我自己會買,這些麻煩你了。”
季澤佞覺得自己可能出現了幻覺,對一定是,不然昨才對他稍稍親昵的人怎會這句話呢?
於是他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明媚得像二月的櫻花,“怎這種話?”他拿起錢把錢塞到她口袋。
力道稍稍有些大,原本嶄新的毛爺爺變得皺巴巴的,湯包從口袋拿出毛爺爺,神色淡淡的道,“錢我放這兒了,反正我還給你了,你愛要不要。”頓了頓,她又開口,“撕掉還是花掉全憑你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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