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子要是想去外麵玩的話,大叔我就要推薦你去個地方,旁邊陽墨市的嵊蕩山,那的風景才是那個叫美呀,還有斷崖鐵索橋,那家夥,腳都嚇軟了,山下也有很多玩樂的地方,就是有點費錢,上次我和我老婆一起去玩了好幾,腿腳走不動才回來的。”老板樂地回答道。
“真的?”
許安然聞言,用手機查看著嵊蕩山的景點,懸崖高峰,鐵索橫橋,古道客棧,山頂雲霧繚繞,縹緲玄虛,很有意境,他點了點頭,果然是個旅遊風景勝地。
“謝謝老板啦!”許安然搜索完路線,抵達那邊大概要四個時,玩上兩在回來,時間剛剛正好。
“客氣啥,你來關顧我生意,我開心還來不及。”老板樂地笑著。
兩人閑聊一番,許安然回到屋中,背起個背包,準備出發,路線到是不複雜,坐一趟高鐵就直達到嵊蕩山附近的。
……
“你怎啦,昨還好好的哎,感冒了嗎?”
“頭暈,今早上起來就頭暈,我也不知道怎回事,讓我靠會。”
“要是不舒服就告訴我,去醫院看看。”
“嗯。”
許安然前排坐著兩個姑娘,其中一個身體好像有些不適,依靠在同伴的肩膀上,這趟高鐵上的人極少,他感覺有些無聊,帶上耳機,放著舒緩的音樂,低頭玩手機,發現麵有兩個柳宏逸的訊息。
許安然點開一看,抬頭望了眼前麵的兩人,低頭皺眉沉思,兩人的情況好像有點巧。
一條是7點的訊息,“今早上我起床就頭暈,真的是醉了。”
還有一條是8點的,“真的是全身不舒服,難道我也要請兩假?嘿嘿嘿(笑臉)。”
許安然回複道:“現在呢?情況怎樣,我去嵊蕩山玩兩,這兩回不來。”
“你竟然偷偷出去玩,不帶上我!是不是帶上那個大洋妞了?”
“是啊,和大洋妞出去瘋兩,嘿嘿嘿。”
“滾粗,我愛學習,學習使我快樂。”
許安然摸摸鼻子笑了起來,飛快的回複道:“你的成績不是一直在及格線上掙紮的嗎?”
“我有個好爹,門門不及格都沒事,(抱拳)。”
“社會社會,你身上有一股腐朽而又糜爛的資本主義的香味。”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突然,前麵那個身體不適的姑娘昏迷了過去,軟軟地倒在同伴身上,她的同伴尖叫一聲,連忙將她扶起來,車廂內的另外四個人都站了起來,往這走來,車廂的乘務員也跑了過來。
“姑娘,沒事吧,發生什事了。”
“我不知道,她好像昏過去了,快來幫幫我。”她的同伴焦急地喊道,使勁將她拉起來,離得最近的一位大叔立馬跑來幫忙,將昏迷的姑娘扶靠在椅子上,其他人也團團圍過來。
許安然也注意到了周圍的情況,摘下耳機,站起來望向前排那位昏迷的姑娘,一股輕微的能量波動從她身體傳出來……
許安然皺眉直盯著她,這股能量波動他再也熟悉不過,就是衍因子的波動,她的身體好像發生了某種變化,難道是……異能?
一陣波瀾起伏的水波紋,就像平靜的水麵投下一顆石子,空氣中的衍因子巨幅躁動,然後瞬間歸於平靜……
正當那位焦急不已的同伴正準備報警,昏迷的姑娘悠悠醒來,疑惑地望著四周,並不知道發生了什事情,向同伴問道:“怎了,大家都圍著我。”
“你剛剛突然就昏過去,我都快擔心死了。”那位同伴抹著眼淚,帶著哭腔道,顯然是被她嚇壞了。
“沒事沒事,我頭也不暈了,謝謝各位關心我,已經沒事了,大家都回自己座位上去吧!”
“姑娘,真沒事了?”大叔關心道。
那位姑娘露出一個笑臉,道:“真沒事了,多謝大叔關心。”
“那成,大夥都散了,沒啥事了。”幾人見沒事,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乘務員在一旁安慰了幾句,告訴她,若是身體還有不適就會在最近的站點停車,讓她去就醫。
許安然狐疑地望著前麵的那個姑娘,剛剛發生的一切別人或許看不見,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決定去套套近乎,或許……她覺醒了異能。
許安然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嚇得她立馬站起身來,警惕地望著許安然,另外一位姑娘也注意到他,“有什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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