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突兀,但是現在是否應該說總算是像自己一直以來所想的那樣——來到了自己命運的最終歸所?
這個問題值得商榷,倘若是真的話,那就說明在地下停車場與幽靈進行的戰鬥,自己戰敗了。
更進一步說,那就是沒有能夠擊敗幽靈,結果導致了幽靈對戰場的人類進行屠殺呢?
不知道,不清楚,問題太過嚴重以至於根據現有的手頭信息壓根就沒辦法對其進行正確的判斷。
要是有什信息能夠用來參考就好了。
“路西法閣下,我可以提問嗎?”
“麵對第一次見麵的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提問嗎?是該說你們人類的禮儀在經過歲月的洗禮之後,總算是降了下來。”
“從您的話語中我聽到了您對上一次見到的人類的禮儀的讚美以及有可能回答我問題的契機,所以,現在我能提問了嗎?”
“和那個女娃娃一樣讓人感到不爽,你想問什?”
任憑誰應該都會覺得現在路西法的心情很不好,然而鄒建旗卻依舊膽敢說著自己的想法。這不是說他僅僅隻是擁有莽夫之勇,而是明確了雙方的關係之後才做出的決定。
而在鄒建旗看來,雙方的關係應該不僅僅隻是死者和地獄君王那簡單。這是顯而易見的道理,豈有一個君王會出麵迎接一個普通家夥的道理呢。
也就是說,要自己這邊有著什可以提供給路西法的東西,要就是路西法有求於自己,總之不管哪一個,對於鄒建旗來說都是好消息。
另外路西法口中的那個“女娃娃”是誰這件事也讓鄒建旗有些在意,並且在她看來,如果沒什很大的意外,想必就是趙汐羽了。除了她之外,幾乎也沒有誰會做出這讓人記恨的事情。
話說,這去思考一個女性,會不會遭到報複啊?
“請問,我現在是活著嗎?”
問了一個感覺不是問題的問題。而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恰恰就是可以驗證鄒建旗所想問題答案的捷徑。
微微眯起眼睛,路西法哼哼了兩聲後說:“都說隻有趙汐羽才是在嘴皮子上難對付的家夥,現在看來,這個說法有些名不副實呢。”
與其說是他在和鄒建旗說話,倒不如說是他在自言自語。
也不是很懂為什路西法要這想,不過看在他決定吧自己放到和趙汐羽一樣難對付的級別份上,是不是應該說自己也有些進步呢。
“請回答我,尊貴的地獄之主。”
不想和對方墨跡時間了,鄒建旗感覺自己很忙,即便也不是特別明顯的忙。
“你沒有死,說得更為確切一些,應該是在你快死的瞬間,我把你給救了。”
“這說法有點新鮮,是基於同盟的關係把我救了嗎?”
“不,這是基於你的領頭,趙汐羽親自給我發來的正式申請。”
莫名感覺事情好像一下子就變得正式起來了,這是錯覺嗎?
甩甩腦袋讓自己情緒變得冷靜下來,感覺不太行的鄒建旗又深呼吸一口氣,然後開口道:“請問,我接下來能夠為您做些什嗎?”
眉毛稍稍挑高,這是路西法對鄒建旗的提議感興趣的證明,當然,最好的證明實際上應該算是之後他對鄒建旗開口,並且路西法還沒有生氣這個現實。
“按照之前和趙汐羽互相商量之後得到的結論,我們將在三天後發動對天界的戰爭,你有興趣嗎?”
“這不是有沒有興趣的問題,而是一定要參加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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