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抱抱太簡單了,怎也得親一下。”戰常勝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
“那可不行!大庭廣眾成何體統。”丁海杏板著臉,義正言辭地道。
“哎!”戰常勝一臉的遺憾,深邃的黑眸在陽光的映射著點點碎光。
丁海杏抿嘴偷笑,扭過頭去,轉移話題道,“這積極的學習航海知識啊!”
戰常勝認真地道,“沒辦法,他們講的課聽的我雲山霧罩的,隻好來理論聯係實踐了,虛心學習,早日進步。爭取和那些教員們建立共同語言。”
“……”丁海杏聞言笑了笑,“我就喜歡你這份上進心。”毫不吝嗇地道。
“既然穿上了藍軍裝,咱就得對得起這身軍裝,他們上課的什海流啊?潮汐的我不太懂!但是有一點兒我知道,在陸地上打仗,要熟悉地形,在海上打仗那得熟悉海洋情況吧!”戰常勝聲音低沉有力道,“我這個從陸軍來的新兵蛋子,不開灶,怎追人家。”眸光深沉地又道,“剛來的時候,冬不好出海,現在春暖花開,正好出海實踐去。”
丁海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給予他無聲地鼓勵。
“還是他老人家的好,從人民群眾中來,到人民群眾中去,要相信人民群眾。人民隻有人民才是創造曆史的真正動力。”戰常勝眸光幽深振振有詞地道。
“你居然沒有暈船,合該你穿藍軍裝。”丁海杏回頭看了他一眼道。
“我湖上泛舟的時候就沒暈船,這大海當然也不會暈了,所以才選擇海軍的。”戰常勝微微揚起下巴,傲嬌地道。
“那湖上泛舟能跟海上一樣嗎?”丁海杏聞言好笑地道,“湖麵平靜如鏡子,沒有一絲起伏,這海上就不同了,別看無風平靜,也搖搖晃晃的。”忽然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湖麵泛舟?你這是跟誰一起:船兒推開波浪,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看星星、看月亮的。”
戰常勝好笑地看著她,仔細像狗一樣嗅嗅這邊、嗅嗅那邊,清淡的笑聲溢了出來,開口竟是那揶揄的語氣,“還不到午飯時間,我怎聞到這大的醋。”
“是啊!我就醋了怎著?”丁海杏扭著頭,仰臉看著他,鼓著腮幫子道。
戰常勝看著變成大青蛙似的丁海杏,飛快的在他額頭嘬了一口,笑著道,“和戰友們出任務,三更半夜,泛舟湖麵直搗敵人的老巢行不行啊!”
“行,怎能不行?”丁海杏訕訕一笑道。
兩人就這一路打情罵俏的回到了家,丁海杏從車上下來,看著後車座上的一大籃子海鮮道,“這個怎辦?”
“不是了送人情,別看多,一分的話,那也是狼多肉少。”戰常勝從車上下來,支好車子,解下籃子道,“中午咱吃什?”
“這多蝦虎,咱包餃子如何?”丁海杏饞的直流口水道。
“你可以吃蝦嗎?”戰常勝關切地問道,從杏花坡回來時,丁媽囑咐了戰常勝,孕婦不可以吃什,讓他盯著杏兒,別嘴饞了,吃些不好的東西。
“可以!蝦麵蛋白質豐富,最適合現在的我了。”丁海杏點頭道,麵對他的關心,臉上掛著清淺如月的笑意。
“行,聽你的咱們吃蝦肉餃子。”戰常勝提著籃子就進了家門,直接拐進了廚房。
將海鮮分了分,留下自己一頓的量,其餘分給了樓上的四家鄰居,對門的景家,還有沈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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