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焱迎上去又是一掌,皆是對準死門。他現在法術被禁,隻能肉搏。如此條件下,他還不顧一切的攻擊,可見是已經沒有多少理智。
他的野心已經被挫敗,現在鬼帝君臨地府已經是大勢所趨,她在掙紮,也不過是跳梁小醜。更讓他備受打擊的是,他的好兄弟,也加入到了鬼帝一放,勸他放下一切執念。
如果輕易就能如此放棄,又怎能算執念?又談何魔障纏身?
他知道衛臨夙什都不記得,但這人是鬼帝的義兄。並且帝昭很放在心上。如果能殺了他,一樣能看見那些讓玄焱痛恨的家夥痛苦。
衛臨夙手掌一翻,漆黑骨刀寒光一閃,齊腕砍斷了迎來的右手。鮮血噴濺了他一身,趁著紅衣更紅,燃燒了一般。
一聲慘叫還沒來得及出口,衛臨夙手中骨刀一轉,一眨眼的功夫,玄焱的左手也滾落地上,熱血噴濺。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雲霄。
衛臨夙仍然沒有什表情,淡淡說道:”是你先來挑釁我的。這結果你自己承擔。”
哈哈哈哈哈——
人常說物極必反,痛到深處反而麻木,也就覺不出心與肉體哪個更痛。
“你真是條好狗啊,好狗!到如此地步還維護自己的主子,我佩服你!”玄焱頹唐倒地,哀叫不止。
“你他媽的就是帝昭屁股後麵的狗,渣渣!他早晚也要玩完!”
衛臨夙對此不屑一顧,甩了下骨刀,想要離開。然而就在聽到玄焱叫囂的瞬間,他剛一邁步,眼前光影變幻,頭暈目眩。整個世界似乎都要顛倒。
就在這一片光影絢爛當中,存在腦海深處的畫麵紛紛浮起。
枯古樹的花開始凋零,紛紛揚揚像下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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