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終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扣弦振雪 本章:111.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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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半沒有回應,溫艾不安地扭了扭身體, 聲音發虛:“我、我知道是你,這床單上一股子你身上的味道……你話。”

    許長洲抬腳緩慢走近床邊,嗓音低啞:“我身上是什味道?”

    溫艾掙了掙手腕上的縛帶:“你先給我解開再。”

    許長洲站在床邊沒動, 居高臨下地欣賞溫艾無暇的身體, 將他惶然無措的表情盡收眼底。

    溫艾突然感覺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屁股,涼颼颼的。

    他很沒底氣地嚷嚷道:“聽見沒有?你別裝聾啞人,給我解開!”

    “語氣這囂張, ”許長洲的手懸在半空,順著溫艾的身體曲線虛虛撫過, 還撥弄了一下他手腕上的蝴蝶結, “吃準了我會幫你?”

    蝴蝶結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溫艾不舒服地扭了扭, 白嫩的臀肉就這在許長洲眼皮子底下晃啊晃。許長洲眸光一暗,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別亂動。”

    溫艾被打得身板兒直顫, 忍著心的憋屈,軟下語氣拜托許長洲:“我不動了,你幫我鬆綁吧。”

    許長洲在床邊坐下, 將溫艾抱到自己大腿上,拉開蝴蝶結的尾巴, 慢條斯理地幫他解開纏繞在身上的蕾絲布條。

    溫艾藥勁還沒過, 又被綁著擺了這久的pse, 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勁兒都提不起來:“你幫我把眼罩給取一下。”

    許長洲幫他摘了眼罩:“今的事是我父親出的手,我事先並不知情。”

    “哦。”溫艾又指了指旁邊的空調被,“你幫我拿一下被子。”

    許長洲沒有去拿,氣閑神定地拆著蕾絲帶:“他調查過你很多次。”

    溫艾原先算得上是半裸,現在正一點點向全|裸靠近,他忍不住催促道:“我要被子!”

    許長洲像沒聽見似的,一手環著他的肩,一手將穿過他敏感部位的蕾絲帶抽出來:“他知道我們的事,也知道我對你的態度。”

    溫艾被刺激得挺了一下腰,顫顫巍巍地並攏腿:“不拆了,你快給我被子。”

    許長洲笑著捏了捏他的大腿肉:“把腿張開。”

    溫艾雙手抱胸腿夾緊,一個勁兒地搖頭:“不要不要。”

    許長洲將嘴唇貼上他的耳朵,語氣寵溺:“真不乖。”

    “你、你不對勁啊……”溫艾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掙紮著想從許長洲腿上爬下去,結果許長洲膝蓋一頂,他的兩條腿立即就分了家,綿軟無力地搭在許長洲的大腿上,像個被把尿的孩子。

    溫艾急了:“你放我下去,我要下去!”

    許長洲嘴角掛著笑,手一揚,將纏繞在溫艾腳踝上的最後一部分蕾絲帶扯落在地。溫艾赤條條地靠在他懷,全身上下就隻剩下一條內褲,還是若隱若現的蕾絲款。

    許長洲低下頭,手指輕輕拂過白色的花邊:“你穿這個真好看。”

    溫艾瑟瑟發抖,又氣又急又害怕,一個字都不出來。

    許長洲的手移到了他的腿根,緩慢揉掐那的嫩肉:“你以為我記恨你?在你眼,我的感情就這容易摧折?”

    “唔——”溫艾開始有了反應,他咬著下唇,眼睛水盈盈的,一副受欺負的可憐模樣,“放開我……”

    許長洲笑著搖了搖頭,掰起他的下巴吻住了他,一邊糾纏他的舌頭,一邊溫柔地褪去了他唯一的遮羞布……

    溫艾最後在許長洲手釋放出來,癱軟在他懷,感覺身體被掏空。

    許長洲捧著他的臉,從額頭到下巴,留下了一串纏綿的吻:“寶寶。”

    溫艾睜大眼睛:“不準這樣叫我。”

    許長洲用嘴唇碰了碰他發紅的耳朵:“我去一下衛生間,待會兒下麵給你吃。”

    溫艾下意識地看了看許長洲褲子下麵鼓起來的那一大包,隨即又像被燙到一樣飛快地移開視線:“和我沒關係,不用跟我匯報。”

    被擼了一發後,溫艾身體是軟的,語調也是軟的,連鬧脾氣都像是在撒嬌。許長洲狠狠地抱了他一下,然後才把人塞進被窩。

    衛生間的門關上後,溫艾裹著被子下了床,在許長洲的衣櫃找了恤和運動褲出來,穿上後,活像他這個人縮水縮了好幾個號似的。

    溫艾輕手輕腳地走到玄關,把腳隨便塞進一雙運動鞋,拉開門就要走。

    門口兩個黑西裝保鏢齊齊轉過身,往他跟前一站,門直接就被他們健壯的身軀堵嚴實了。溫艾一愣,心想許長洲不愧是黑幫老大,家門口隨時隨地都有人站崗。

    許長洲解決完個人問題後從衛生間出來,看見溫艾衣衫不整地站在別人麵前,眉頭一皺,快步走過去把門甩上了。

    溫艾被這動靜嚇了一跳,立馬磁鐵似的貼門上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許長洲一言不合就上來按住他又來一次手活。

    許長洲向他伸出一隻手:“寶寶,過來。”

    溫艾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要回宿舍。”

    許長洲看了他一會兒,最後歎了口氣,走上前一把把他扛在了肩上,回臥室把先前那條老長老長的蕾絲帶撿起來,然後把溫艾往背上一扔,飛快地把他綁在了背上,和那些老一輩的奶奶姥姥背娃娃是一個樣子。

    溫艾懵了好半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許長洲背上,生氣地一口咬住許長洲的肩膀,含糊不清道:“晃五下來!”

    許長洲背著娃娃進了廚房,從冰箱拿出雞蛋和麵條:“是不是餓了?我給你下麵條。”

    溫艾被他緊緊地箍著腰,拚命往前伸著胳膊腿兒妄圖逃離:“生氣也不是看這個來調劑啊!你快讓我下去!”

    許長洲按住溫艾亂動的手腳,把他的臉掰過去正對著電視屏幕,固執道:“看。”

    電視的美少年正被強壯的快遞員扒光了進入,嘴逸出一聲聲痛苦又歡愉的呻|吟,氣氛越來越旖旎。

    溫艾臉紅心跳地靠在許長洲懷,扯低衣擺擋住自己鼓起來的褲襠,順便悄摸摸往許長洲下麵瞄了一眼,驚訝地發現居然沒動靜。

    許長洲低下頭看他:“你在看什?”

    溫艾趕緊把臉轉到一邊:“沒什。”

    許長洲伸手在溫艾的褲襠上揉弄起來,貼著他的耳朵問:“想要了?”

    “唔——”溫艾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烏黑的眼眸泛起水光:“別、你別弄我……”

    許長洲不聽,把他放倒在沙發上,幾下功夫就把他的褲子給脫了。

    溫艾慌亂地抬腿踢他:“你了不碰我的!”

    許長洲一言不發地攥住他的腳腕,將他白皙的雙腿朝兩邊拉開,露出粉嫩的腿心,俯身直接親了上去。

    “啊!”溫艾像條被拋上岸的魚一樣挺起腰掙紮了一下,要不是有許長洲摁著,他能直接從沙發上蹦起來。

    自從和許長洲同居到了一起,溫艾發現艾不聽話的次數變得多了起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回事,隻能窘迫地跑去廁所澆冷水。但是大部分情況下許長洲都會及時發現,然後用手幫他解決,而像現在這樣用嘴……

    完全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溫艾羞恥得全身泛粉,支起身體想要逃開,可是許長洲的動作太溫柔了,含得他好舒服,魂兒都要飛出來了,理智和節操也全都化成蝴蝶撲扇著翅膀離家出走了。

    結束之後,許長洲抽了幾張紙幫溫艾擦幹淨,自己頂著褲襠那一大包去了衛生間。

    溫艾睜著眼睛失神地望著花板,感覺自己就像遊泳橫渡了大西洋一樣,全身疲軟又無力。他算是長記性了,以後千萬別輕易惹到許長洲,一言不合就撲上來做口|活,多來幾次他要跟不上營養了。

    第二,溫艾找到孫夢真跟她道了個歉,怪自己沒提前告訴許長洲,結果飯沒吃成,還搞了個不歡而散。孫夢真大大方方的也沒生氣,溫艾就趁機幫許長洲刷好感度,許長洲昨是碰巧心情不佳,平時脾氣很好的,來去,昨的事都是自己的鍋。

    這件事過去後,溫艾暫時收斂了一些,至少近期內他是不敢再動把男女主約一起的心思了,但是平時在學校,他經常找孫夢真聊,有事沒事就跟她安利許長洲。

    溫艾端坐在孫夢真對麵:“你別看許長洲高三的時候退學了,人家接受的是哈佛大學的遠程教育,去年就拿到學位證了,平均績點9呢!”

    孫夢真埋頭玩著手機:“嗯嗯,厲害厲害。”

    “那是!”溫艾驕傲地揚了揚下巴,“人家現在還是銀行家,斯圖爾特你知道吧?世界十大銀行之一那個,許長洲就是他們的e,不財富,光這社會地位就讓很多人望塵莫及。”

    孫夢真繼續看手機:“嗯嗯,牛逼牛逼。”

    溫艾沒察覺到她的敷衍,還在那兒捧著許長洲吹:“而且他長得多帥啊,上次你見著了吧?一九三的高挑個,大長腿筆直筆直的,人家還堅持健身,肌肉線條可漂亮了。”

    孫夢真放下手機,頭疼地揉了揉額角:“行了行了,知道你老公下第一好,能饒了我這條流浪的單身狗嗎?”

    溫艾臉一紅,手別扭地攥在一起:“什我老公……”

    綜上可見,溫艾的牽線任務做得非常不順利,幾乎沒什進展,整想東想西的,還把自己給搞疲憊了。

    許長洲看他焉耷耷的,默默買了一大堆山藥、黨參、當歸之類的補氣的食材,每燉雞湯的時候抓一把進去一起燉。燉湯特別耗時間,許長洲又不願意給溫艾吃隔夜的食物,於是每早上四點鍾就起來把湯鍋給架在灶上,回房間睡一會兒就起來看一下湯,等到溫艾八點鍾起床的時候,熱騰騰的新鮮雞湯剛好出鍋。

    溫艾有一次吃著吃著就掉眼淚了,許長洲眉頭一皺,走過來把他抱懷,端開他麵前的湯碗:“不愛吃就不吃,我給你做別的。”

    溫艾哭得更厲害了,用牙咬住他的襯衣領子,吐詞不清道:“以對我介好做什……嗚嗚……”

    許長洲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你就在我的心尖尖上,你要是不好了,我的心不也跟著疼嗎。”

    溫艾“哇”地一下抱住許長洲的腰,撲進他懷哭個沒完。

    許長洲對他真的太好了,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實在沒辦法招架這樣溫柔又強勢的溫情攻勢了。

    溫艾突然情緒失控,許長洲不可能去上班,摟著他耐心地安撫,等到他哭聲漸漸弱了才開口問:“哭完了?”

    溫艾一聲不吭地坐起來,用紙巾擦掉自己臉上那些濕濕滑滑的東西,又把鼻涕給擤幹淨,然後捧起許長洲的臉叼住了他的嘴唇。

    許長洲整個人都僵硬了一瞬,隨即欣喜若狂地回吻了他。

    兩人的舌頭親密地勾纏在一起,口腔內逐漸攀升的熱度將他們的心融合在一起,再也沒辦法分開。

    和許長洲在一起後,溫艾開始試著改變自己作作氣的脾氣,結果沮喪地發現改不回來了。

    許長洲笑著摸摸他的腦袋:“沒關係,你什樣我都喜歡。”

    溫艾雙手抱臂,抬高下巴一派恃寵而驕的模樣:“我現在這樣還不都是你慣出來的。”

    許長洲從善如流地背上了鍋:“嗯,我活該負責一輩子。”

    溫艾心頭甜滋滋的,踮起腳在許長洲臉上吧唧了一口。

    萬聖節的時候,商學院辦了一個狂歡pary。臨出門前換衣服時,溫艾被許長洲塞了一套南瓜裝,穿上之後整個人就是一顆多了頭、長了腿的胖南瓜,脹鼓鼓的充氣層能把他和周圍人隔開老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套了個巨大號的遊泳圈呢。

    “很可愛。”許長洲滿意地點點頭,“會場人很多,這樣別人就近不了你的身了。”

    胖南瓜不高興地晃了晃圓滾滾的身子:“憑什你就穿那帥!”

    許長洲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裝扮:“那不然我去換?”

    胖南瓜看了一眼時間:“算了,還是快走吧。”

    pary開在一家酒吧,當扮成黑客帝國的許長洲穿著皮大衣、戴著黑墨鏡拉風地登場時,周圍人紛紛吹起了口哨,不過等他們看清這位炫酷的特工牽著一顆畫風超可愛的胖南瓜時,又都不約而同地被這反差給萌了一下,發出善意的笑聲。

    溫艾不好意思地往許長洲身後躲了躲,發現完全擋不住後,氣得用鼓囊囊的身體頂了許長洲一下:“都怪你!非要我穿這個,好丟臉!”

    許長洲抬起他的手吻了吻:“寶寶乖,這樣很好。”

    溫艾的不自在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他發現酒吧多得是畫風比他還囧的人,而且人家大大方方地喝酒撩妹,一點也不覺得尷尬,這一比對,溫艾也就放開手腳玩兒了。

    由於是學院開的pary,溫艾在會場遇見了孫夢真和蔣誠。四個人湊在一起聊,許長洲站在旁邊不搭話,隻是神色溫柔地看著溫艾,時不時給他投喂顆水果、塞一口蛋糕。

    孫夢真沒想到這對夫夫的秀恩愛技能是輪流釋放的,前不久溫艾才往她嘴灌了一鬥狗糧,今又輪到許長洲用狗糧將她活埋。

    過了一會兒,許長洲獨自去了衛生間,孫夢真也被同學叫走了,就剩下溫艾和蔣誠兩個人。

    蔣誠晃了晃杯的紅酒,意味不明道:“他對你很好。”

    溫艾點頭:“嗯,特別好。”

    蔣誠笑了一聲不再話。

    溫艾看了看他,猶豫地開口:“三年前你給我的那個手機……你知道麵有追蹤器?”

    “怎能不知道呢。”蔣誠道,“你上次和那幫白佬去酒吧瞎玩兒,也是我給許長洲通的風報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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