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許久卻未曾抓到人,魏忠賢隻覺得自己命休矣。
這可是掉腦袋的大事……偏偏又被自己給辦砸了?!
死定了……
但縱使如此,該麵對的,終究也是要麵對。
在吩咐了一些必要的事情之後,毫無收獲的魏忠賢最終還是踏上了回到寢宮的道路。
帶上許顯純一起。
……
而在魏忠賢和許顯純忙著掀翻太醫院之時,京城的悅來客棧包廂之中,四名書生也沒有閑著。
包廂之中,四名書生圍坐在一張圓桌旁,神情嚴峻。
雖然此時桌子上擺放著無數好酒好菜,但他們卻也都是淺嚐即止,沒什胃口。
原因,便是因為他們此時正在商量的事情。
“錢兄,真的……要做這大嗎?”
一身穿藍色儒袍的年輕人道,臉上滿是焦慮之色,但焦慮之中又帶著一點的興奮。
而那人口中所的錢兄,則正式前些日子被畢璃汪用狐念之術給改變了腦子的錢公子,錢正道。
“要!我等讀書人,考取功名是為了什?是為了報銷大明,出人頭地。而今這好的機會就擺在麵前,我們不能錯過。”
錢正道激動道。
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得出,一股熱血正不停的在自己的心頭翻滾著。
坐在自己麵前的這三人,乃是自己考取了生員資格之後的好友,錢正道曾與他們做過鐵哥們之間必做的四件大事之一——一起嫖過娼。
對於三人之間的友情,錢正道無比的信任。
此番要做‘大事’錢正道最先想到的便是關係最鐵的他們。
“這兩,大明報社所發售的報紙大家夥也都看過了吧?無論是昨所發售的那份描述陝西大旱,朝廷不發半文錢賑災的報紙,還是今日所發售的那份災民為求活,賣兒賣女的報紙。”
聽聞後,三人齊齊點了點頭。
而和錢正道的叔叔錢謙益一樣,三人也是東林黨的成員。
一人姓李,名義。一人姓陳,名獨。最後一人也姓陳,是那陳獨的孿生兄弟,名秀。
三人雖是東林黨成員,但在黨中也隻算是蝦兵蟹將般的卒子,不怎起眼。
“今陝西大旱,朝廷又因皇上病重,娘娘代理朝政,對陝西大旱無所作為。而此時,我等若是去哭宮,將娘娘罵醒的話,今後世人又會如何評價我們?”
“這可是即光宗耀祖,又能夠報效朝廷的大事啊!別忘了,我等可都是生員,是秀才!有著些許功名在身!”
“大明敬重讀書人,我等自然也要以自己的方法報效大明的這份敬意。這才是此時我等最應該做的,陝西的那些個難民們,可是一直在忍饑挨餓啊!”
三人聽完後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絕定聽從錢正道的主意去哭宮。
然而有一點指的主意的是,他們的動機與錢正道似乎有些不同。
當錢正道要去哭宮的時候,錢正道的雙眼就像是會放光一樣,整個人顯得十分精神,熱血。
而他們點頭之時……他們的雙眼隻表達了一種信息。
‘野心’。
“錢兄言之有理,隻是,隻有我等前去哭宮的話,怕是人微言輕啊。”
那名為李義的書生道,臉上滿是難堪之色。
“人數的話,李兄倒是無須擔心。我叔父門下有著上百名學生,再加上我叔父一直很是疼我。隻要我跟我叔父一聲,帶來十幾二十個人一同哭宮也不是問題。”
話音落下,三人的臉上皆露出了喜色。
“那好!待明日,我們便和錢兄你一同去哭宮!”
李義再道,另外兩人齊齊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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