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九千九百歲的話。趁著娘娘獨攬朝政,沒有上朝的這些日子,崔大人去了趟張家口。”
“張家口?!”
魏忠賢愣道,他記得,張家口那並沒有什身份特殊的人值得他兒子去拜訪的啊!
他那養子可是兵部尚書啊!
“他去那,做什了?還有,內閣的那幾人,有什反應沒有?”
“崔大人去了張家口在某個富商家住了一,並在那富商家會見了其它七個富商。
而這些日子,內閣的那些個大人們和兵部尚書走的很近。
奴婢無能,沒能調查出崔大人去會見八個富商是為了什。”
“與你無關。想必我那兒子應該是去發財了吧……
那他們家有什不同的嗎?”
魏忠賢的臉色開始轉好,也不知是腳不再那酸痛還是因為兵部尚書。
“幾位大人的家眷都很安分,沒有吹耳旁風的樣子。隻是最近,兵部尚書好像和他新買的一個丫鬟走的很近。”
“丫鬟?看樣子應該是要開葷了……隻是……下去吧。繼續盯著。”
“是。”
罷,柳竹子便退出了魏忠賢的臥房,並帶上了門。
柳竹子走後一會兒,畢璃汪的聲音突然在魏忠賢的臥房響起。
“隻是什?你應該是有什話沒完吧?”
“娘……娘娘!”
魏忠賢驚嚇道,連忙從床上站了起來。畢璃汪的身影也隨之從魏忠賢臥室的地上竄出。
“娘娘……您這是……”
“簡單的地行術而已,吧,隻是什?”
魏忠賢的麵色開始暗淡了起來,隨後道。
“娘娘。這件事奴婢我可得從長起了。望娘娘聽了後,不要怪罪於奴婢。”
“盡管!”
“娘娘可知曉……五虎五彪?”
“不清楚。”
“那娘娘總是知道閹黨的吧?就和娘娘接管朝政一樣,奴婢我一人也無法管理這大的閹黨啊……
也和太祖皇上創建內閣一樣,奴婢也得需要一些人幫奴婢管理閹黨啊……
那五虎五彪,便是奴婢的心腹,也是平日替奴婢管理閹黨的人。算是奴婢的內閣吧。
先前奴婢和那太監所提到的兵部尚書崔呈秀,便是奴婢的心腹之一。
同時,他也是奴婢的義子。”
“義子?”
“是的,義子。我們太監之間收些幹兒子很是正常……算是另一種香火的延續吧。”
“怎?雖然身居高位,對四周的一切都得留心戒備是應該的,但……你總不是那種多疑的人吧?連自己的兒子都信不過?”
畢璃汪道。
雖然畢璃汪的曆史和學習成績都很是垃圾,但至少對於古時候的一些特有規矩和死理還是清楚一些的。
古時候的認幹爹,收義子,可不想現代一樣烏煙瘴氣的。
女人隨隨便便認個幹爹,實際上卻是為了伴大款。
男人隨隨便便收個幹女兒,實際上卻是動詞的幹。
還有那一句損話‘十個義子,九個不孝’。
古時候的幹爹,那就是除了親爹之外的又一個親爹!
幹爹老了,養子若不贍養,可是會吃官司的!
三國時代認個幹爹,你甚至要改性。比如劉備的養子,劉封。
也正因如此,畢璃汪才覺得魏忠賢是不是多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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