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了?頭上怎一下子就出了那多汗呀?”娃娃音在問你呢,大姨媽!再不回答就等著翹辮子吧!
“啊!可能吃的太急了出了那多汗!”瑞文趕緊拭去頭上的汗珠。
奇怪?今也不冷呀?況且這家夥吃的可是壽司呢柳碟心想。
“那好吧。”柳碟坐了下來,絲毫沒感受到狒狒的存在,大姨媽納悶為毛狒狒就怕她呢。
“奇怪?未拿走的盤子為什一個菜都沒動過呢。”女生往往觀察的細致些。
“可能那人突然有急事就走了,所以也就忘了這事了。”嘉明趕緊解圍,依照大姨媽的性格保不準真如實了。
“原來這樣呀,看來自己剛才還錯怪了這個人呢。”柳碟歉意。
桌子底下的嘉明好想得到了什大的安慰一樣,差點笑出了聲音。
嘉明和瑞文默默不作聲。
“啊!”柳碟的娃娃高音真的是所向披靡,兩隻腳不受控製的在桌子底下踢來踢去。
“停!”瑞文不敢保證她這叫下去自己不會七竅流血。
“腫了?我的柳大姐!”嘉明看不下去了,內心幾乎是處於崩潰的邊緣。
“米飯有石子!”柳碟一向咋咋呼呼這次也不例外,還把米飯的石子挑了出來給他們倆看。
“我當是什呢。”嘉明和瑞文鬆了一口氣,在飯堂吃到石子很正常,見怪不怪了可憐的孩子依舊像是沒長大一樣還在為這等事動情緒。
“嗯?你為什連點反應沒有?”柳碟非常確認大姨媽剛才被自己劈啪啦的狂踢一頓,可大姨媽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可憐的狒狒一直子桌子底下被迫上演咬牙切齒、痛到淚流等等一類的表情包集錦,一聽這個鳥這樣桌席底下的狒狒頓時急了眼。
見大姨媽今穿的是短褲,。
哢嚓!狒狒一口咬了上去,疼的大姨媽齜牙咧嘴、涕泗橫流。
“啊~啊~!”大姨媽一個勁兒的狂吼狂叫,像發了瘋一樣,迎來周圍人鄙夷的目光,立馬把自己長大的嘴巴用雙手緊緊地捂住。
“唔~唔~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外灑。
“我踢的有那重?”柳碟不敢相信,沒你表現的那誇張吧。
“沒沒沒!”大姨媽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
“那你表演的還那浮誇?”這好像不是在演戲呀,表情那逼真,如果真是演戲的話這家夥真有賦,走演藝圈的話肯定不出一年就能拿回來個金人兒回來。
姨媽意識到了什,趕緊將手給縮了回來,一臉痛苦的表情看向一旁波瀾不驚的嘉明。
“那吃飯吧。”一桌人終於可以安靜地低頭吃飯了,可憐了默默流淚的狒狒,我的傷你們桌子上麵的人是不會懂得的,可惡的大姨媽還把骨頭偷偷往下扔,還真把我當寵物狗養了。
看到勞資吃蔬菜你就以為我是吃素的了,姨媽很快遭來了狒狒的報複,大腿上的“蛋白質”被擰了一個來回才就此罷手不在想桌子底下仍骨頭,連菜葉兒都不放過。
二十分鍾後,男生宿舍內。
“你個死狒狒,今要把我咬死呀!”大姨媽一直憋到了宿舍才提這件事。
“白不懂夜的黑,你永遠不懂我傷悲!”狒狒開始唱了起來,催人淚下。
“無所謂…”大姨媽也不笨直接唱起了楊坤的《無所謂》。
“我打~”狒狒學了李龍的經典版,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大姨媽的腦袋上。
“哎呦~哎喲~你個死狒狒費怎動手就動手呀。”大姨媽已經被咬了一口,現在又莫名的打了一巴掌。
“讓你無所謂!明顯不是討打嗎?”狒狒翹著二郎腿一邊挖著鼻孔。
“咦?你這臉怎腫了?”大姨媽看到狒狒的臉上青青的還泛著淡淡的紫。
“難怪你這個姨媽巾會無緣無故的被打,我這不是那個丫頭踢得嘛。”狒狒委屈,還摸了一下於傷。
瑞文把記憶倒回前二十分鍾,那柳碟一個勁兒的往桌子底下踢在一陣驚呼後。
“嘖嘖嘖,真是可憐。”大姨媽同情不願。
“還把我的那份飯吃了呢。”狒狒快要哭了。
“那就更可憐了。”大姨媽憐憫的看了一眼正在滿口嚼著脆脆麵的狒狒,柳碟在看到石子出現自己的飯中立刻舍棄,就把狒狒原封不動的那份兒拿了過來。
“你倆有完沒完了!”自三人回來還真沒有注意到正在被褥蠕動的寢室長也在。
“哎!旱的旱死澇的澇死!”狒狒和大姨媽對視了一眼,無奈搖頭轉身爬到床上就開始呼呼大睡。
“莫名其妙!”劉星鬱悶,難道剛才被褥蠕動被他們看見了?
其實又陷入了清晨的那般安靜,美美的午覺可不能錯過。
一個時已過。
“起床啦!起床啦!”宿舍長開啟鬧鍾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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