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午。
午後的陽光總是柔和的,照耀著你我的臉頰,像鍍了金似得。
冬季的傍晚本應該是冷冷的,光是寒風冰冷的打在臉就足夠讓你心寒,以及水龍頭流出來的水也是冰人心。
然而周五並不是這樣,柔和、唯美、溫馨都是用來留給今的,夕陽最後一抹的餘暉傾斜的照在教學樓的一角,化作一片陰影均勻的灑落在由瓷磚貼成的地麵,很勻稱。
十二班內。
“今下午藝術樓舉辦十佳歌手的預賽,每個班隻能拍兩個代表,因為場地的原因。”阿胖在前台有秩序的進行著。
“你們都有誰想去吧。”阿胖緊接著。
“我去!我去!”
“不行我也要去!”
“!”
頓時下麵就亂成了一鍋粥,亂哄哄的,阿胖就好比捅了馬蜂窩一樣。
“啪!”阿胖厚實多肉的手掌有力的排在了桌子,震得班內寂靜下來瞬間功夫。
“別吵了,老辦法!”阿胖的老辦法就是抓鬮,誰抓到誰就去。
經過處理後,很快紙條就分發到每個人的手。
“抓到有字的恭喜,抓到無字的,謝謝光臨歡迎你下次再來!”阿胖笑的時候眼睛總是眯成一條縫。
“誰抓到了,請站起來!”
沈立率先舉起手來,隻是瑞文覺得這種賽事沒什意思,就沒打算舉手還要把手的那張偷偷私底下送給別人,無奈沈立硬是一腳踹過去,這才急的竄起來。
“那好,那就沈立和瑞文去,你們準備一下馬就可以去了。”阿胖完後就回到自己的位置。
沈立見瑞文正要坐下去,又是一腳踹了去,疼的瑞文使勁的揉著那片區域,表情豐富。
“你幹嘛踹我!”瑞文壓低了聲音詢問。
“活該!”沈立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這家夥就是豬腦袋。
“大姨媽,還不走!”
“去哪?”瑞文依舊揉著痛點。
“當然是去藝術樓了。”沈立感覺自己要休克。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瑞文扭向一邊,不再搭理。
“去不去?”沈立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大姨媽都快熱淚盈眶。
瑞文猛地站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沈立,可他的這一動作一下子吸引過來所有人的目光。
“去就去!”大姨媽甩袖而去,再這樣下去自己保不準啥時候有的挨一腳。
“這就對了嘛。”沈立著瑞文走在前麵笑了起來,不信還治不了你了。
到了藝術樓的階梯教室,沈立這才肯罷休。
“吧,給我一個來這的理由,否則勞資非得把你生吞活剝了不可,還有那三腳!”瑞文警告。
“嘿嘿,你不是想知道明哥這幾最近都在忙些什嗎?”沈立陪笑臉,畢竟自己可是剛才踹了大姨媽三腳呢,難免有些過意不去。
“那又怎樣,明哥這幾在忙跟著有什關係呢?”瑞文想破腦袋也想不到。
“我你是豬腦袋還是豬腦袋呀。”沈立覺得大姨媽無藥可救了。
“你再一遍!”瑞文指著狒狒,他的樣子好像就是在告訴狒狒,你要是在這大不敬,勞資非得滅了你不可,知道grind是什意思嗎?
“好好好,我不,你別激動嘛。”沈立可不喜歡這樣被指著鼻子罵,現在可是公眾場合呢。
“這還差不多。”瑞文將身子扭正。
“吧,什事幹嘛一定要我來這。”
“還記得明哥前些日子不是讓曹雲取消參賽資格了嗎?”沈立咳了咳嗓子。
“是呀,這我知道,怎了?”瑞文並不會想到嘉明能夠再次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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