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情況?
難道這個沈二姐還是在跟喬南邵在一起?
喬詩詩好不容易勉強放下來的心,一下子又有些急了。
“墨寒,你我要不給陳靜芸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怎回事?這件事肯定跟她脫離不了關係的!”
夜墨寒安撫的摟了摟她的肩膀,朝著她輕輕搖了搖頭。
“你覺得她敢承認?”
喬詩詩忍不住歎了口氣:“也對……”
“阿弟,查一下前晚上喬家附近的所有監控,和手機信號最後消失的地方,想辦法弄清楚喬南邵的去處。”
“是!墨爺!”
領了任務的阿弟退出了病房。
夜墨寒拉著喬詩詩坐到了沙發上,攬著她的肩膀,安撫的將她摟到了自己的懷。
“放心,掘地三尺我也會把喬南邵找出來的。”
“嗯……我知道……”
夜墨寒親自做指揮,喬詩詩沒有什不放心的。
而且她也不覺得那個姓沈的蛇精會要了喬南邵的命。
可這世界上有很多事,真的比要命還要要命。
她就是擔心這種事的發生。
不過現在她能做的……也就隻剩下擔心了……
隻是一想到這些事情的起因,喬詩詩卻突然想到了另一個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問夜墨寒的問題。
“墨寒,南邵收到的那封鬼送去的信,是你安排的嗎?”
這件事沒什不能讓喬詩詩知道的,所以夜墨寒也就沒想藏。
“嗯,是。不過準確的,我也隻是負責傳遞的人之一。”
“什意思?你是那封信真的是慕叔要給南邵的?你什時候見到慕叔的魂魄?是去地府找閻君的時候嗎?”
喬詩詩一心急,把問題一連串的全都問了出來。
而夜墨寒卻也始終是寵溺的看著她,耐心的給她解答。
“信是慕叔要給喬南邵的沒有錯,不過我並沒有看倒他的魂魄。因為他是在活著的時候把信交給我的。”
“活著的時候?怎……怎會?那他要是早知道這件事,為什不早點告訴南邵?一定要以這種方式來通知他?”
夜墨寒輕輕搖了搖頭。
“慕叔並沒有和我交流過他這做的具體想法,隻是拜托我在喬南邵真正生日的那一將信準時送達。我猜,他應該是想等到喬南邵真正成年後,把選擇的權利留給喬南邵自己吧。
畢竟這種身世之事,如果不發生什太大的意外,基本上知情人隻要不亂,是不會發生什太大的變故的。也未必會有人希望將其公之於眾的。
相比之下,親生的那一方其實還好,隻不過是將兒子或者孫子放到別人家寄養了十八年。可不是親生的那一邊,就等於頂著一定鮮豔無比的原諒帽,幫別人帶了十八年的孩子。
這種事不管換做誰,都未必能接受得了。”
喬詩詩耷拉著肩膀歎了口氣。
“也是,這頂環保原諒帽實在太大了點,不管戴在誰的頭上,誰都得鬧翻了。不過我覺得陳靜芸應該還不知道南邵知道了這些事吧。
否則這個時候她肯定會擺出一副好母親的樣子,各種哄著南邵不要出這個秘密了,否則她連喬家夫人的地位都保不住了。
隻可惜她非但沒有抓住最後的機會,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把南邵往死局逼。我估計啊,等到南邵弄清真相的那一,也就是喬家徹底顏麵掃地的那一了。
唉,就是不知道哪個姓沈的蛇精到底對南邵下了多黑的手。”
夜墨寒聽完喬詩詩的分析,眉峰微聳,溢著寵溺的眼眸中迅速的閃過了幾絲幽深和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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