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詩聽阿弟這了,也沒什好質疑的。
“好,那咱們回家吧。”
“是,太太。”
回去的路上,阿弟用電話證實了一下盛司霆的死訊。
消息是百分之百準確的了。
而剩下的時間,雖然他絞盡腦汁的給自家太太講著笑話,可自家太太卻始終都沒有什心思能笑得起來。
直到回了別墅,看到了夜墨寒,喬詩詩唇角才重新揚起了一抹淡笑。
不過卻沒有急著什,而是幾步跑到了夜墨寒的麵前,撲進了他的懷。
實在的,她有些不知道該怎。
畢竟夜墨寒醋勁兒大,盛司霆之前又追過她。
可是不,是瞞不住的。
而且她本身沒有什心虛的。
因為她對盛司霆並沒有男女之間的愛意,隻是出於一個朋友的角度,還有……脫不開的自責……
所以心這個疙瘩一時還沒解開。
夜墨寒也沒急著問,不過就這抱了沒一會,卻忽然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抱進了二樓的臥室,抱著她走進了浴室,打開了浴缸水龍頭的開關。
然後才抱著她坐到了沙發上。
“等一下泡個澡,放鬆一下。”
喬詩詩乖巧的點了點頭。
“嗯。”
而直到和夜墨寒一起半躺在盛滿溫水的浴缸時,喬詩詩才終於開了口。
“老公。”
“嗯。”
“我今在劇組和一個女人打起來了。她沒打我,但我扇了她一巴掌。”
“嗯,哪隻手打的,伸過來,老公給你揉一揉。”
喬詩詩躥了過去,半靠在夜墨寒的懷,把手也遞給了他。
見他根本就沒有問下去的意思,顯然是在等著她坦白,到底是硬著頭皮主動了出來。
“我打她是因為聽到了一個消息,所以情緒就激動了。老公……盛司霆他……他自殺了。”
夜墨寒幫她揉著手的動作倏地一頓,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不過卻什都沒有,依然在等著她自己解釋。
“昨早上你給我做早飯的時候,他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他在和我訣別,我卻隻是以為他想開了,要放棄我了,甚至還祝福了我。
可是卻沒有想到那是真的訣別。但我也知道就算我想到了,也為他做不了任何事。我隻是……隻是……”
夜墨寒緊緊的握住了被他包裹在掌心的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上了一個吻。
也打斷了她的話。
“噓……老公明白。難受就不了,相信老公,老公都懂的。嗯?”
看著喬詩詩會因為其他的男人而傷心,他是會吃醋不假。
但如果拋去這一層原因,理智的來講,他真的是明白她的。
她不愛盛司霆,這是事實,可終究是朋友。
而此時的傷心難過,無非就是覺得朋友突然離世難以接受,再加上因為閻君的參與而牽扯出的一些揮之不去的自責罷了。
之前他的確是很反感喬詩詩和盛司霆有所接觸,但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其實還是閻君。
擔心閻君會通過盛司霆的身體向喬詩詩告知一些他想隱瞞的曾經。
不過現在……能的他都已經了,這種擔心也不複存在了。
所以這種情況下,要他怎可能還和她計較那些吃醋的情緒呢?
喬詩詩相信夜墨寒的懂,便是真的懂。
可有些問題還是難以避免。
“你他的靈魂會和慕叔的一樣,被閻君所掌控利用嗎?”
夜墨寒輕輕搖了搖頭。
“未必如此,如果閻君覺得他還有用,一般來是不會放棄對他身體的掌控的,更不會給他自殺的機會。所以既然他有機會自殺,在這之前還能給你打訣別電話,就明他對於閻君來,已經沒有太大的作用了。
所以他的靈魂,閻君也未必會加以利用了。不過其實這對於他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普通人被鬼魂占據身體就已經是很大的耗損了。
更何況是閻君這種級別的魂魄,耗損隻會更甚。所以就算他不自殺,餘下的幾十年也未必會過的很舒心。”
喬詩詩聽完夜墨寒的解釋,心的確輕鬆了一些。
雖然這想有些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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