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觀忍不住被對方的言語逗笑了,“你什……不好意思你再一遍?成為他們眼中的神?你當我是笨蛋嗎?因為我的能力而來的,有一有人把我打敗了,那是不是‘我的這些所謂信徒’都會對我失望,從而轉向那個打敗我的人?那些崇拜世上最有錢的人,認為他很有賺錢能力、很佩服他手段的人。到有一他突然破產了,變成露宿街頭的乞丐,他所掌握的賺錢技巧都變成過時的東西,不能再賺錢了,這些人還會不會一如既往的對他那火熱,把他當做偶像來看待?真正蠢笨的人是你!你不過是用一種速成的辦法,使自己所做的,暫時看起來有果效罷了。‘真道’過,真正的信是從順從永的真理而來的,而不是你這種……等等……”
到這,井觀忽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你是誰了?原來是你!你是那個誘導楊晉、讓他變成突變者的人吧……原來如此,難怪楊晉被你誘導成這樣,你這個家夥果然對我們的《族典》了解很深。但是不過是一知半解,斷章取義,真應了我們《族典》的那句話……論到我們真道所啟示的奧秘,內中有許多難明白的,那無信仰、不堅固的人強解,就自取沉淪。現在我確定你與這道無分無關。
聽著……我不知道你從哪看到的我們《族典》,但是我勸你不要再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傻事了,因為你所行的,將來都要在‘永的真道’麵前自己交賬,你不要以為你死了就是完事了。”
當井觀完這句話後,他開始靜待對方的回應。
但是他等了許久,那個聲音卻沒有反應了。似乎對方已經消失了,不想再跟他糾纏了一般。
他正納悶的功夫,忽然間一陣發冷的感覺襲來,他立時睜開了雙眼,然後發現‘現實中外麵的色’不知何時已經亮了。
“哈?這算什?難道剛才的那一切都是夢?”
他現在真的有些迷糊,有點分不清是‘真的有人’在夢誘導自己,還是他自己最近壓力有點大,以至於在夢‘持定信念的自己’和‘想要走妥協路線的自己’產生爭執了。
“對了……楊晉。”他趕忙轉過頭來看向旁邊的楊晉……按照他的想法,如果真的是‘那個誘導楊晉的人’夢來找自己的話,那他絕對不會不管楊晉的,畢竟楊晉可以算是他的成功作品。他最起碼要趁著現在把楊晉帶走,然後繼續為楊晉洗腦,讓楊晉死心塌地為他所用什的,不然他費了這多功夫豈不是白費了。
但是事實證明他想多了,楊晉並沒有消失,也沒有任何‘被人移動’或者‘被人誘導’的跡象,他就那靜靜的躺在那,呼吸很均勻,很明顯‘因為麻醉的效果沒有消失’還在繼續沉睡。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他暗暗道,不由得開始回憶起‘自己睡覺前想得是什’起來,他依稀記得他當時是回想‘他來遼市以後’所經曆的種種,結果沒有一件是好事,然後不知不覺就在腦中產生了那個對話。
“可能是‘自己想這些壞事’沒想完就睡著了,然後楊晉的這件‘自己睡著前還沒來得及想的壞事’就繼續發力,在夢中對自己作祟吧。”
為自己找了個理由後,他不由得暗歎了一聲,心道:“算了,別想這多了,還是收拾收拾準備上學吧。”
……
很快他就收拾完畢,把楊晉叫醒,強讓他吃了份早餐,之後便任憑他繼續沉睡,自己隻身來到了學校。
今校門口倒沒有出現‘像昨那樣有人圍堵他’的情況。校門口附近顯得很平和,都是正常出入的同學們。
“今門口倒是很安靜啊,可是為啥我會突然感覺稍稍有點失落呢?難道我還很期待校門口發生什事?真是莫名其妙。”井觀皺了皺眉頭。隨即搖了搖頭,暗道:“自己還是別瞎想了。”邁步向學校內走去。
“哎哎哎……你看那個人。”
“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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