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天氣微涼,月筱溟獨立營帳外看著遠處天空,頭發隨著微風搖擺。
他的目光一直盯著蒼穹。從星辰漫布到天空泛出魚肚白。星辰漸漸消散在眼簾,取而代之的是藍藍天空。
耀眼的太陽讓人不敢直視,漸漸地天空也出現了幾朵悠閑自在的白雲,四處遊蕩的它們並不關心看雲之人內心想法,肆無忌憚地飄來飄去。
自從上次有過刺殺事件後,月玦再也不放心他一人待著。以至於露水淋透了他的衣衫,濕潤的麵龐在陽光照耀下泛出金色光芒。
負責巡邏的兵士每次路過這邊都打起十二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觸犯了怒火。
刺眼光芒照射在月筱溟臉上,月筱溟忍不住眯了眯眼,對於月玦他不是不在乎。
隻不過有些傷痛是不可以說出口的,沒有人能真正幫你分擔痛苦,那些傷痛隻能獨自承受。
哪怕跟你再親近的人,都沒有辦法解決這些苦楚,說出來有可能還會讓別人覺得矯情。
還有可能會有人巴不得看到你的笑話,再者說身處高位有些東西就不能表現出來,隻能獨自一人承受。
“公子該回去了,您的衣衫已經濕透,小心傷風感冒。”月筱溟隻是略微點了點頭,他們正要走進營帳。
忽然士兵匆匆跑來單膝跪地
“公子,外邊有名細作名叫馬爽,他已經被我們拿下。不過他說有要事稟告,不知公子是否要見”月筱溟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馬爽此刻來找自己有什事。
但他還是緩緩道:
“請他來我的營帳,”
“可是公子那人手上功夫十分了得,我們幾名弟兄已經折在他手上了。盲目讓他過來恐怕對公子不利。”月筱溟還沒有說話,旁邊的月玦慍怒道:
“讓你把人提來就提來,哪來那多廢話有我在這需要你鹹吃蘿卜淡操心”那兵士臉頰上立刻出現點點汗珠。
“好了,他也是為了我著想,你把人提來就好,其他的不需要擔心。”那士兵逃命似的跑出營帳。
未幾,馬爽便被人五花大綁帶了進來。此時的馬爽甚是狼狽,發髻散亂。
身上衣服亦是破爛不堪,身上也有點點血漬,臉上已是多日未洗,灰塵將他的整副麵容覆蓋。
嘴唇上已經起皮顯然是多日未曾飲水。腳上的鞋子此刻竟然能夠看見腳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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