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泠,你這講義氣的人,不會棄兄弟於不顧吧?”
月泠無辜地眨了眨眼,露出一抹如同和煦春風般的笑容,“夏剩剩,小爺我看在咱們多年兄弟的份上,在心默默燒上三炷高香。
加油,你馬上就要成為夏不剩了。”
說完,月泠朝著南肆月微微頷首,比了個加油的姿勢,頭也不回地拉著洛瓔出去了。
有了月泠的鼓勵,南肆月的雙眸一亮,勁頭也跟著上來了。
等人走光,房間內就剩下她和一旁任人宰割的夏瑾之後。
南肆月斂去嘴角的笑意,目露幽光,嗓音低沉,慢條斯理地道,“夏瑾之,這回看你還想往哪逃。”
……
月泠出了房間後,便在萬花樓四處閑逛。
她封官以來的這些時日,忙得幾乎是腳不沾地,晚上又要住在宮,根本沒有機會來萬花樓。
這會好不容易回來,自然得好好看看。
畢竟玄逸一走,萬花樓最大的頭牌也沒了,收入肯定會有所影響。
不過巡視一圈後,月泠對結果還算滿意。
客流量沒少,那就還好。
隻要不斷地增添新人,隻要比別家的生意都好,那萬花樓就一時半會兒不會垮。
月泠低頭琢磨著,再抬眸的時候,已然站在了玄逸的房間門口。
她歎了口氣,邁步上前,推開了房門。
房間的東西一樣都未被動過,還是原來的模樣。
甚至,她推門而入時,還能嗅到清清淡淡的墨香。
屏風後的古琴還在,書案上的字畫未來得及收起。
窗外有風吹進,將房間內的輕紗拂起,吹得紙張嘩啦啦的一陣碎響。
月泠盯著書案上的紙看了一會兒,又是一聲輕輕地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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