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想和張良打招呼但被路人阻擋的公孫玲瓏在一處告示欄前碰到了外出的儒家掌門伏念。
“呦,這不是伏念先生嗎?”公孫玲瓏擺手弄姿的道。
“公孫先生,幸會了。”坐在車的伏念拱手道。
“我就信步在這街頭走走,就有這樣的巧遇!看來伏念先生與人家還真是很有緣分呢!”公孫玲瓏道。
“相遇即是有緣,公孫先生的話不錯。”伏念一臉平靜的道。
“原來伏念先生也在關心下安危的大事啊?我還以為儒家是一心隻讀聖賢書,雙兒不聞下事呢?”公孫玲瓏調侃道。
伏念沒有接話,而是看向了告示欄上的通緝。
公孫玲瓏見伏念沒有接話,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告示欄,道:“這兩個帝國重犯,好像和上次在聖賢莊遇到的兩位儒家弟子頗有相似之處,伏念掌門,你是也不是?”
車中的伏念作了一揖,拉住了車簾,公孫玲瓏見狀識趣的離開了。等了片刻,伏念的馬車也走了。而在兩人交談的地方,丁胖子提著食盒出現了。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丁胖子想到:“對於明,少羽和熊心來,聖賢莊是桑海最安全的藏身之處了。如果伏念先生開始懷疑他們三個的身份,這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我得趕快通知張良先生。”於是提著食盒去往聖賢莊。
而令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是,丁胖子身後的那間屋子,坐著羅網的主人——趙高。看著先後離去的幾人,趙高的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意。
每個人都想當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中的黃雀,卻不知自己扮演的從來都是螳螂和蟬的角色!
回到聖賢莊的路上,幾人分開。嬴高帶著明去吃燒雞,少羽則是去找項梁和範曾了。
三人結伴到了龍且的駐地,三人去見龍且了。
在一處山巔,龍且正在眺目遠方深思著什!
聽到馬蹄聲,轉過身來考到了項梁和範增。而兩人也左右離開,露出了身後的少羽。
看著身著七海蛟龍甲的少羽,龍且沒有出言。少羽見狀策馬,停在了龍且的身前。
“我回來了!”少羽坐在馬上道。
在紫色餘輝的照耀下,兩人仿佛又回到了當年並肩作戰的日子。
那被歲月覆蓋的花開,一切白駒過隙成為空白。
“騰龍軍團龍且聽令!”
“末將在此。”龍且拱手抱拳道。
“命令你即可上馬,隨我出陣!”
“謹遵將令!”龍且翻身上馬,跟在少羽身後。兩人策馬停在崖邊。
“在我們腳下的,就是我們的戰場!”少羽看著山崖下道。
“我們將會從這出發,雖然現在我們的隊伍人數很少,但是,很快我會讓所有人看到我們楚國的軍旗沒有倒!”
“你帶著項氏一族的虎符,去召集流散在各地的楚國舊部,告訴他們,他們的統帥——楚國最強的項氏一族已經回來了。”完將那龍且交給他的虎符遞了出來。
龍且看著那血紅如玉的虎符,雙眸中淚光閃動。伸手和少羽持著虎符的那隻手靜靜地握在了一起,而遠處的項梁和範增看到兩人緊握的雙手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在另一邊,針對所有反秦人士的一張大網已經開始鋪開。而趙高也像蜘蛛一樣在自己精心編織的蛛網上等待獵物的到來。
回到聖賢莊的張良被掌門伏念叫了過去。聽通傳的儒家弟子,伏念很生氣,顏路也被叫過去了。
張良想著:“大師兄從來不輕易動氣,這下子不好辦了。”看到和明回來的嬴高便叫他過來,讓他去請荀夫子到禮殿就有大事發生。
嬴高獨自去尋荀夫子了,明則回學舍了。
跟著儒家弟子來到禮殿的張良進門就見到了臉黑的一匹的伏念,連忙低頭坐在下麵,而已經到來的顏路則擺出一副聆聽教誨的姿態。
“有什理由,你倒是啊!擺出這幅模樣給誰看。”伏念一拍案子,看著顏路喝道。
“師兄。”張良插嘴到。
“我還沒有問你,還輪不到你話!”沒等張良往下,伏念就出口打斷了他。
“師兄,都是我的決定,你要責怪的話,就罰我一個人吧!”一直低頭不語的顏路拱著雙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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