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離坐在馬背上嘴角微微上揚,冷冷的笑了笑,隨後便下了馬走到了那棵樹木前方停了下來。
在展離遠離馬背的一瞬間,周圍喊殺聲四起,竟有十數個人拿著刀槍棍棒從四麵八方衝了過來,一時間竟把展離圍在了中間。
隨後,在旁邊的林子走過來了一個拿砍刀的人,他哈哈的笑了笑
“山我開,樹我栽,從此過,留錢財。子,我看你年紀輕輕的,死了多可惜呀,把錢和馬留下,滾吧。哈哈哈。”隨著他張狂的笑聲響起,四周那些劫匪們也猖狂的笑了起來。
展離低下頭,輕輕地笑了,笑:“好啊,都給你們。”完,手便伸向懷中,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了一個麵具,戴在了臉上。
……………………
“你是修者…”一個劫匪躺在地上,一隻手抓著展離的褲腳,用盡最後一口氣道,完便不動了,隻留下了眼中那對活下去的渴望。
展離摘下了麵具,用塊破布擦了擦上麵因為剛才廝殺而濺上的鮮血,隨後又放入懷中。轉身,牽馬離開。
在他身後,剛剛那猖狂的劫匪們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在經過整整三的路途後,展離終於在第三傍晚來到了南山城,此時他早就將前那染上血的衣服換掉了,在經過城門口的護城軍盤查之後,展離進到了城中,南山城相比於泉陽城來,要了不少。據南山城的城主其實是某位親王的私生子,那位親王害怕有權有勢的正室,不敢接這位私生子回去,於是就隻好央求趙國皇帝將其派到此處管理南山城。那位私生子雖然成了南山城的城主,但卻並沒有實權調用南山城的軍隊,所以南山城周遭匪徒不少,因此很多商戶也不敢來此做生意,久而久之,南山城相比於泉陽城就落後的多了。
展離在南山城內尋找了好久,直到微微黑才算是找到了個滿意點的客棧,就此住下了。
第二一早,展離就離開了客棧,找到了一個縫紉鋪子,在麵挑了幾身樸素點的衣服,又找了一個木匠鋪子,在麵買了幾個長些的木匣子,將自己一些不常用的武器裝了進去後,便策馬離開了南山城,直向北方而去。
在約莫奔騰了有快兩個時辰後,展離下了馬,在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就任由馬自己跑走了。
而他自己開始在山路上向北走著。
約莫又走了,有半個時辰,一縷炊煙在前方升起,展離看到這炊煙後,就知道自己離目的地已經很近了。
再走近了些後,他將自己裝武器的木匣子,找了個地方埋了起來。將自己的頭發整的亂了些,臉上也抹些灰。
在做好一切準備後,他向炊煙升起的地方走去。
果然在走了不遠後,有一個村莊便出現在眼前。展離有些步履蹣跚的走進了村子,迎麵便碰到了一個頭發有些斑白的中年人。
“哎,你這人臉生啊,你是誰呀?”那人疑惑又帶著些須謹慎的問道。
“哎,大叔,別提了,我是在南山城做生意的,今年生意黃了,我正準備回家呢,誰知道呢,竟然碰上了劫匪,我…我…唉,算了,好歹保住了一命。”展離低著頭,喪氣的道。
那人聽了後愣了一下,隨即便露出同情的表情拍了拍展離的肩膀道:“唉,南山城這啊,就是太不太平了,這才多長時間啊,就又有一個被劫的了。唉,夥子,我看你也是可憐人,也沒啥能幫你的,你這幾要是沒地方住的話,你就先住到我家來吧。你幫我下地幹活,我給你管飯。”
展離聽到了那大叔的話,眼淚傾刻間就流了下來嗚咽的道:“謝…謝謝…謝謝您啊……”完竟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那中年人連忙將展離扶起,攙著他,向自己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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