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芊芊縮了縮脖子低聲問道：“那個……我錯什了？”

    顧教授本來對石芊芊產生了一些戒備心理。可看到石芊芊這個樣子，顧教授也愣了。他是個搞科學技術的，對於人情世故還真是不太在行。石芊芊的前後反差讓他有些慚愧。

    顧教授尷尬道：“咳咳，對不起，我的語氣重了些。嚇著你了吧？”

    石芊芊吐了吐舌頭道：“有點。不好意思，我瞎的，您也別在意。”

    顧教授想了想道：“我們使用的是刺激激發式定位。”

    石芊芊剛欲接話，卻又縮了回去。

    “姑娘，有什話你就吧。”

    “哦……你們是監測的多少微伏區間內的信號？”

    “……”

    見到顧教授沉默，石芊芊又害怕了。

    “啊，如果我錯了，那就……不了吧……”

    “姑娘，你為什會知道這些？”

    “那個……我自學的。”

    “學了幾年了？”

    “一個月……”

    “噗……”

    看到顧教授的失態，石芊芊連忙補充道：“哦，不對，我先前也學過兩年，不過都是很淺的東西。我真正開始研究這個就是一個月前。”

    顧教授的心終於好受了一些。

    顧教授看向吳月軒道：“吳月軒，能請你回避一下？我跟石芊芊有些話要。”

    石芊芊聞言連忙道：“啊，教授，不用的，他在這也沒事的。”

    顧教授皺眉道：“我覺得不方便。”

    “好吧……”

    吳月軒雖然有些好奇，但也沒辦法。這是人家的地盤，他要是不聽他們的，怕是作死。

    “那個，我在門外等，可以？”

    “嗯，可以。”

    吳月軒點了點頭，握了握石芊芊的手道：“別怕，我就在外麵。”

    “嗯，好吧……”

    顧教授麵色一僵。怎整得我圖謀不軌似的？不過，他更在意的是石芊芊這個人。因此也沒有多想。吳月軒一走，顧教授就道：“石芊芊，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希望你能夠認真地，誠實地回答我。”

    “哦……好……”

    “你的這些知識是從哪兒來的？”

    “那個……ndering。”

    顧教授皺眉道：“能具體是哪幾位專家？”

    “我……我經常看鄧教授的文章。啊，我好像也看到過您的名字！”

    顧教授點了點頭道：“確實。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我問你幾個問題。請問，#@*%#…………（以上內容太過高深，作者表示他看不懂）是什樣的原理？”

    “這個……我想想。好像是#@≈ap;*%……*#%（這段也同樣很高深，作者甚至無法翻譯）。大概就是這樣吧？”

    顧教授聞言，突然麵露怒色道：“你撒謊！鄧教授是我們技術組組長，也是我的導師，他撰寫的論文很多都是與我合作編稿的。就算我沒有參與的文章，我也都仔細地拜讀過，他的文章，絕對沒有提到這些內容！，你到底是誰，為什會知道這些？”

    石芊芊被對方突然激烈的言辭而嚇得泫然欲泣道：“那個，我不知道，我……我瞎的，我……”

    “我很好奇，你為什會與兩位參與凡神計劃的人存在直接聯係。石千仞也就算了，可吳月軒呢，從檔案上看，他與你認識才不到兩個月，你們之間的關係竟然就這密切了。這讓我很難相信。而且，你回答的內容，老師的文章中完全沒有提到過。我不相信這是一個自學了兩年外加一個多月的人能夠掌握的知識。，你來這的目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