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舞的車駕還未駛出忠義閣,便有人來向秦風稟報了。他連忙讓人去追回,可帶回來的結果卻是讓他火冒三丈。
“秦少,他們彩舞姐不聽勸。回話:她想跟靈兒三人住一宿,往後不會再踏足那了。”白致遠匯報道。
“住什住!都住了好幾年了,還沒住夠嗎?就這喜歡妓院,這喜歡當婊子嗎?既然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私自走了,翅膀硬了嗎?”秦風麵色冷得像冰,厲聲罵道。
“夠了!”走進來的秦總鏢頭聲音比他更大,發出如雷般的一喝。
“爹,風兒正要過去請你用膳。”秦風的麵色瞬間恢複,火氣消失的無影無蹤,如馴服的良駒一般上前行禮問候。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大難臨頭了?了你多少次了,男子大丈夫要有擔當和進取!你私自改修了什功法我就不了,六年不務正業,整日就泡在女人堆,看在你修為不落的份上,這些我也都忍了。但如今就因為這些狗屁女人,明日人家就會上門取你項上人頭了!你還在此嚷嚷這些,你知道你的死期到了嗎?”秦總鏢頭麵色漲紅,激動非常。
“爹,風兒知道錯了。”秦風低聲垂頭,恭敬的受教模樣。
“知道?你此刻才知道有屁用啊!啊——!”秦總鏢頭長長的吼了一聲後,喘著粗氣,精神萎靡的跨出幾步,軟靠在椅子,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蒼老的不堪,這對先武者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風兒,爹想了很久,也琢磨了一些可行之策,今夜是唯一的機會,逃吧!——男兒誌在四方,別再回來了。”過了一會後,靠在椅子的人才道。聲音軟弱無力,卻充斥著綿綿的關愛,還有沉如山一般的擔憂。
秦風的情緒有些波動,依稀間仿佛回到了從前:在時候,就是這種感覺,讓人溫馨甜蜜的感覺。還有改修功法之前和父親之間的歡聲笑語……。
這一切都變得越來越遙遠了,再也回不到從前了。雖然親情尚在,他的心卻已經變了。從開始時的硬起心腸來吸死身下的女子,變成如今的毫無知覺,即使身下的女子再如何的抽泣絕望,他卻已經麻木了。
他渴望承歡於父母親膝下,卻又提不起那份興趣,壓迫不出那種心境。他知道自己的笑臉有著噬人的猙獰,對別人可以,卻如何對著父母親這般笑!
他欺騙不了自己。
恍惚間,他有了一絲後悔的念頭,卻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爹,母親大人她們如今可安好?”秦風跪了下來,關心的問道。
“放心吧,你母親她們早已安全離城,不會再有憂患。”
“爹,風兒走後,您暫居於嚴將軍府上,以防萬一他遷怒於您。”
“這你無須擔心,爹自有分寸。——致遠,風兒走後,你也避避吧。”
“多謝老爺子掛心!”一直站立不動的白致遠恭敬的舉禮道。
見兒子沒有讓白致遠回避的意思,他便開始陳述自己的見解。把之前想好的幾個計策授於兒子:“風兒,爹曾聽聞玄陰派有一個‘暗堂’極擅追蹤刺探,此刻肯定在外麵布有人手,若想成功脫離絕非易事……。”
父子兩足足商討約兩個時後,定計: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秦風心很清楚,即使沒有證據確認是自己殺了對方的女兒,僅憑種種懷疑,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
所以就算沒有父親的催促,他也已定下了潛於暗中的打算,連替身他都準備好了。
可是有一點卻讓他猶豫不決,他可以藏身於地下密室,化明為暗,沒有人能威脅到他。但是雅琴和彩舞怎辦?那關押著很多女子,帶兩女下去是不可能的事。可留在外麵,一旦出了差池,那對他來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彌補的。
他知道自己一旦不在了,以雅琴和彩舞的絕美容貌,那無數覬覦她們的人,豈有不下手的道理。但他最擔心卻是刀門那四人,他們的眼神告訴他,他們很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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