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忠義閣內,有許多高聳的大樹。此刻,在臨近打鬥的地方,帶著人皮麵具和蒙著黑罩頭的秦風正潛在樹梢的密葉,看著外麵的打鬥。
在對麵的客棧四樓的一間客房內,有一雙冒精光的眼珠從窗縫中向外望,目標正是樹上的秦風。對於下麵的打鬥,他瞧部懶得瞧一眼,緊緊盯著樹上,腦子在轉著。
“符肅!人呢?”一道憤怒的厲喝聲傳來,嗖的一聲,全力趕來的關渡平落在屋頂上,盯著下方的兩人。
“關長老,符肅中計了。被他逃了!”符肅邊出爪邊歉意的回答。
“蠢貨!這點事都辦不好!”關渡平聞言大怒,手中真氣一聚便要一掌拍出泄恨,掌出半途卻生生的住。他想到了下麵的無辜民眾,倉促收回的真氣反震得他身體一晃。
“你就是逃到涯海角,老夫也誓要滅你!”他不顧體內未平息的真氣,仰大吼。
“嗖嗖嗖”三大門派的人趕到了。
過了一會,嚴將軍四人也到了,還有一些潛伏在遠處眺望的身影。
“又是這老子,害老夫不得安眠。”看到那邊的關渡平,夏侯霸不爽的道。
“哼,沒人讓你急燎燎的來。看你那一副德性,生怕遲了一步吧?”於老頭頂了過去。
“老子來與否,關你個鳥事!”夏侯霸大聲罵道。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奚落,誰也不退讓。
“兩位,都請住手,別打了!”嚴將軍縱到兩人身邊,勸道。
“嗖。”關渡平腳下一點,人縱向秦總鏢頭,淩空一爪抓向他的腦袋。
觀看的人都知道,這一爪若抓實了,那人頭肯定會像西爪一般的破裂開,死無全屍。
嚴將軍大驚,也顧不得多想,連忙一刀斬向襲下來的利爪。
“多管閑事!”關渡平斥一聲,抓出的爪隻好改攻向斬來的刀。
“叮當。”
手中一震,嚴將軍腳下不自由主的後退,麵色發紅。他忙喊道:“紀供奉……”
紀供奉本來是不想出手的,畢竟他跟秦總鏢頭談不上交情。再,玄陰派還有更強的人在,惹怒了對方,不定自己都要麻煩了。但被點到名了,做為官方人員,他也隻能勉為其難的出手。
“關長老,有話好。秦兄也未得罪你們,何必如此!”紀供奉攔向他,在招架間好言勸道。
“滾!”關渡平更怒了,全力出手攻去。
“嘶。”
符肅鋒利的五爪在秦總鏢頭的後背掃過,劃拉出四深一淺的五條傷口,血從翻起的紅肉不停的甩下。
“住手!”嚴將軍忙上前相助,卻也沒攻符肅,旨在勸停。好言:“閣下,他沒有得罪你們,請住手!有事好好……。”
“韋前輩,還請你句話。先讓貴派的人停下來,有事先清楚。”見符肅不理,一味的搶攻,嚴將軍隻好向屋頂上的韋一江道。
“你怎知沒有仇恨?老夫不出手隻是不願以大欺,可你們如此偏袒他,以為玄陰派無人嗎?”韋一江淡淡的道。
“韋前輩,秦兄為人光明磊落!在江湖中廣為人知。之前更是不顧安危,助我等救民於難,實為仁義之輩。玄陰派素來行事公正,即使有矛盾也當讓人心服口服,怎能妄殺?”嚴將軍繼續勸道。
韋一江聞言略思考,:“老夫不出手,卻也不會幹涉關師侄行事,你們看著辦吧。”他完腳下一點,人騰空像箭矢般射出,消失在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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