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是要過的,她也想通了,最後終究沒有辦法放下,還是跟著歐陽言回了國。
隻不過她有個要求,不許將自己回國的事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夜韓哲本人,如果敢說別怪她不客氣。
既然能去就可以了,歐陽言自然是滿口答應,沒有半點的猶豫。
兩人坐在飛機上,這次她不想睡覺,最近一段時間太無聊,又不喜歡玩手機,遊戲也不會玩兒,每天的生活就隻有坐著睡覺。
或者躺著睡覺,還有吃飯,偶爾處理兩件事情,無聊的她都快要抓狂了。
剛開始倒是還好,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悠閑愜意,隻是最近幾年忙忙碌碌好似習慣了,一閑下來那些有的沒有的統統想起。
有一些本來就想忘記,每次想起來心都不舒服,幹脆也就答應了歐陽言,她告訴自己,隻是因為太無聊,所以四處轉悠而已。
這也算是一個自我催眠的理由,至於究竟是讓別人相信,還是讓她自己相信就不得而知了,或許她自己都不清楚。
她沒有說話,從早上到坐上飛機一句話不說,好似一個啞巴不會說話。
隻有她清楚,隻不過心太亂,又怕說出什被對方知道而已,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就這樣沉默也挺好的。
頭靠在椅背上,眼睛瞟向外麵,看著從眼前急速而過的白雲,看著看著也就困了。
不多時旁邊傳來均勻的呼吸,歐陽言向旁邊看去,笑著要了一條薄毯子給她蓋上,自己則是繼續單手撐著下巴看向窗戶外。
他已經徹底放棄了,與他而言沒有什舍得不舍得,也沒有難過傷心,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既然不可能也隻能放棄。
其實從開始就沒覺得會在一起,他不過感覺對方很有趣而已,後來的喜歡多半也隻是欣賞。
他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對於他這種大財團的總裁來說,一切都需要利用,自然婚姻也同樣,所以並沒有在未來另一半上有所期待。
他不會給誰自己的一顆真心,同樣不需要他人給予他一個真心,那些虛的都不重要,他要的隻有利益和有趣。
與他而言一切都是遊戲,既然是尤其不過為了升級和那點樂趣而已。
要說起冷血,別看夜韓哲那樣,絕對比不過他冷血。
夜韓哲的一顆心是熱的,隻不過在錯的時間點遇見給他帶來快樂的人,以至於最後的結果是被傷。
不過是用冷漠的外殼包裹住了一顆跳動的心髒,說他重情斷然沒有半點錯。
至少歐陽言是這樣認為,從一開始就這樣認為。
至於另一個既是兄弟,又是私人醫生的查理,這個人雖然表現的很熱情,其實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所以說在感情這方麵,也就夜韓哲是正常的,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願意幫助自己兄弟保留住這份情感。
向他們這種人,不是沒有渴望過,而是已經丟失找不回了,既然身邊有人還存在,他們一定是要保留住的。
算是為兄弟,私心一點也算是為他們,希望連帶著他們那一份一起。
思緒亂糟糟,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到達,聽著空姐的甜美聲告訴乘客,拿好行李箱他倒是不急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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