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有些無聊的翻動著手機。
他在非死不可推特等等社交軟件之間不停的變換著,隨意看著各式各樣的新聞。牧歌並不是想要了解某某某懷孕了某某某又離婚了,他隻是沒有其他事情可做來打時間罷了。
牧歌坐在這個冰涼的鐵製座椅上已經將近一個半時了。
在這個麵積不大的審訊室中,頭上的監控器,桌子上的通話器,以及正對著牧歌的單向鏡麵,都時時刻刻提醒著牧歌,他現在正處在舊金山警署中,在這個單向鏡麵的那一側,一定有著不少人在圍觀著他。
就像是動物園中圍觀著大熊貓的遊客一樣。
牧歌其實到現在為止都還是有點懵逼的。
今早上,正在上課的牧歌被老師叫出了教室,然後兩個身穿印著舊金山警署縮寫字母的警服的警探站在了牧歌的身前,告訴他需要牧歌現在去舊金山警署一趟,他們找到了些新的線索需要牧歌的協助。牧歌作為未成年人,警察不能夠在沒有監護人或者監管者的情況下對他進行審訊。但是因為牧歌並沒有遭受逮捕,而是以協助調查的名義被邀請到舊金山警署的,所以學校的老師並不能阻止這兩名警探的邀請。學校老師在第一時間就給牧歌的父母打了電話,但是牧叢和張曼因為工作原因所以到洛杉磯出差了,最早也要下午六點才有飛機的航班。
然後牧歌就坐在了這間審訊室中。
牧歌在坐進座位的前一秒腦袋都是呆雞的狀態。他一直在腦海中回想,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錯,才會讓警察找到了新的線索。
是留下了指紋嗎?
不可能,且不他全程都帶著手套,為了保險起見,牧歌在每根手指頭上都貼上了一層指套。
是留下了dna?
不會的。即使是他一不心留下了毛皮膚屑或者是毛囊之類的東西,警察的係統中也不可能有他的dna信息,他連交通罰單都沒有。
難道是有他沒有現的監控?
這個還真不清楚。如果在他作案的任何地方,有被人藏起來的針孔攝像頭之類的監視器,而且又沒有聯網,那他還真的有可能將其忽略掉。。。。
shi!難道真的是這個原因嗎?!後麵的幾次作案中,因為各地的警察們提高了夜間巡邏的力度,所以他在作案的時候還是化了妝來進行偽裝。但是前幾次。。。
牧歌有些焦慮的在腦海中分析著他可能暴露的原因。
雖然有著專業的訓練,但是牧歌現在還是非常的緊張。就像是平時練得再好的上坡起步到了考科目二的時候也可能突然熄火,蛇形路也可能壓線,牧歌現在就像是學習了三年的高中生步入了高考考場一樣。
一切都顯得那的不真實。
他的呼吸不自覺的加重了一些,頻率也加快了。
為了緩解這種焦慮,牧歌將手機拿了出來,不停的刷新著社交應用上的信息。因為牧歌沒有被正式逮捕或者拘留,所以舊金山警署的警察們也沒有沒收牧歌的手機。
手機上充滿了牧叢和張曼的短信,牧歌在回複了短信,讓他們“不要擔心,並沒有被逮捕,隻是協助警察罷了”之類的一些列對話之後,手機終於停止了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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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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