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詳詳細細地說,為什我的內衣會在你的房間。”夢穎將水木推到牆角,她的臉羞得通紅,像個燒開水的鐵壺,貼近著他質問道。
他還沒玩應過來,被她這急的動作逼問得頭腦更是昏迷:“什?什內衣?”
“我的,我的內衣!這還有誰能穿的下這小型號的。”她的話幾乎是喊出來的,結果引來了樓下清閑傭人們的注意力。他們像是明白什後,嘰嘰喳喳地議論了起來。
“快看,再強大的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麵前也會被訓得服服帖帖的。”
“什男人,那是個少年,而且,你看那個女人,年輕的像是少女一般,她的皮膚又是那樣的白,五官精致美麗,再加上一頭紅色長發,還有那個男人,不對,是少年,這樣的說法好奇怪,怎會不珍惜她反而惹她生氣呢?”
“說實話。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了。自從她來到這的每一個晚上我都會夢到她,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你是在說這件衣服嗎?”他又犯傻地聞了聞,對他來說是再度確認,而後他嫌棄地舉在一邊,“難怪,我總感覺味道不對,原來是你的啊。”
“你那嫌棄的表情是怎回事?”她突然間轉移了話題的方向。女人的注意力總是難以預測的,也許隻有同性的貓知道她們的腦袋想的東西。
“對了,這是你的,拿去吧。哎呀,我忘了,我給撕壞了。唉?為什我會撕掉呢?”他又將她因注意力轉移而減弱的怒火點燃了起來。天知道男人們的腦子都在想些什。
“為什我的內衣會在你房間。我要你一字不漏的將犯案過程講給我聽。”
水木剛從牆角得出的一點喘息的空間又被她逼了回去:“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這種事不可能是我做的。”
他終於認識到了她說的是什問題了。從前文的表現來看,水木此時一定會緊張萬分,而人在緊張狀態下想要辯解什事情時,往往會口吃或是咬字不清,而對於自己想極力澄清的事實則會多次的重複,但這種做法往往會使對方產生一種欲蓋彌彰的嫌疑,“真的不是我,夢穎,我看著你的眼睛說,真的不是我。我為什要偷你的內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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