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南城門外,一座院子。
一個青年在圍著院子跑了十多圈後,一身衣裳都踏濕了,這才慢慢緩下腳步。
在井處直接坐了下來。
一個少女從門外牽著一頭毛驢走進來,看到青年衣服濕透,露出麵精湛的肌肉,不由麵紅耳赤:“師兄,你怎又這副浪蕩模樣?”
“這幅模樣怎了?”
劉一舟嘴角微微傾斜,露出邪魅微笑:“再,師兄什模樣,你沒見過?”
“流氓!”
那少女吵罵明顯不是男人對手,臉頰一紅,把毛驢韁繩綁好,把上麵購買的糧食蔬菜都放到廚房,轉身再看,男人已經不見了。
一個窄的臥室,除了一張床,就剩下一個櫃子,和一個桌,在桌子下麵是四個方凳。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裝飾品了。
夕陽殘霞照射進來,一片淡金色鋪滿了整個房屋。
青年容貌二十歲模樣,雖然不算英俊,但是眼神、臉上都帶著堅毅,渾身汗水塌濕了淡薄的長衫,兩隻腳就像是穿了灌了鉛的鞋子,艱難的一步一步,從外麵推門而入。
進了門,這時才可以隱約看到,這個布衣青年背後,竟然有一根‘豬尾巴’晃動。
豬尾巴,也就是所謂的‘金錢辮’。
劉一舟深吸一口氣,顫顫巍巍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碗涼茶,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一轉眼,距離上一次追殺,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當時劉一舟昏迷後,那蔡老六一伸手就把方怡製服,結果看到方怡花容月貌,就心生歹意,沒有動手殺人,而是把兩人點住穴道,準備事後再行處理。
結果等這蔡老六返回去,聖手書生蘇岡,已經把對方兩人殺退。
那兩人推走的時候,根本都沒招呼蔡老六。
蘇岡見到蔡老六獨自一人回來,還以為方怡、劉一舟兩人已經犧牲,含怒出手,三招就解決了蔡老六。
等蘇岡想為方怡、劉一舟兩人收屍,這才發現被點穴的方怡,和已經重傷昏迷的劉一舟。
劉一舟傷重,不適合遠途奔襲,蘇岡幹脆讓方怡帶著郡主和劉一舟,反向通州進行修養。
現在過去一個多月,劉一舟身體已經康複了兩三成,估摸著繼續將養一兩個月,就能完全恢複。
吱——
方怡提著一大桶水,推門而入。
“師兄,洗個澡吧,別感冒了,”陳歌神的老婆,或者,劉一舟的師妹兼未婚妻方怡,對著男人清脆的喊了一聲。
和《鹿鼎記》中描寫不同,這應該是陳春版本的《鹿鼎記》電視劇位麵。
方怡長了一雙單眼皮,皮膚也微黃,不算傳統意義上的美女,穿了一件碎花衣裙,身材有些單薄、幹瘦。
這樣的容貌,對於見慣了後世名利場的人來,頂多算是家碧玉。
“師妹,”看著方怡幫助自己提水進來,劉一舟微微頷首,並未起身幫忙。
不是他擺什大爺架子,讓一個女人如此辛苦勞作伺候自己,而是因為他的身體還沒恢複利索呢。
如今在方怡的幫助下,每在院落跑上幾千米,然後耍上十幾套五禽戲,同時還要鍛煉一下劉氏內家拳,現在還能端坐著,這已經算是劉一舟毅力非凡了。
“師兄,我幫你脫衣服吧,”方怡的皮膚微黃,雖然這種替男人換衣服的話,讓她有些臉紅,不過從神色看起來,也並不明顯。
至少劉一舟就沒看出來。
方怡幫著自己師兄脫衣服,然後用毛巾沾著水,給他擦身上的汗珠,一寸一寸,擦拭的格外仔細。
看著師兄渾身肌肉,發出健康光澤,方怡不由得麵紅耳赤,匆匆幫著師兄擦完,又換了身幹爽衣服,扶著他上床休息。
照例給師兄又鬆骨按摩了一番,方怡這才提著水桶出去。
在此期間,兩人沒有交流半句。
都飽暖思淫(和諧)欲,這身體剛才已經有些不老實了,其實已經明,這身體也恢複了男人功能。
身體能恢複的這快,也和自己勤綴不懈的修煉五禽戲,還有劉氏內家拳的緣故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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