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渴。
玉兒艱難的睜開眼睛,視線模糊,隻看到高高的房梁。很陌生,玉兒掙紮的向一邊看去,可是微微一動,都牽扯著刺骨的疼痛。
玉兒找不到具體的痛楚,隻能想著,歎息一聲,應該遍體鱗傷了吧。玉兒吸了一口氣,準備坐起來。稍稍的嚐試,讓玉兒痛的流出了汗。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玉兒緊張的看過去,視線逐漸清晰起來,破門而入的竟是季越華。
玉兒揉了揉眼睛,他已經近在眼前。
“是你救了我?”
玉兒艱難的發出沙啞的聲音。
季越華端來茶水遞了上去。“你不該對我有這大的敵意。”
玉兒喝了好一會水,嗓子也好些了。
“這一次的事情謝謝你,救命之恩,我一定會報的。這無關什敵意,隻因為我們立場不同。”
曆經了這一次,玉兒的氣場很足,出的話,更加的令人信服。
季越華滿麵愁容,玉兒注意到他的憔悴,卻什也沒有。一個對手,自己越對他心軟,越是對他殘忍。
“和我回東華如何?他保護不了你,你又何必在這受苦。”
“抱歉,我有我的事要做。況且我們不熟。”
玉兒冷靜的著,不帶著一絲的感情。
季越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想不通這個女人怎翻臉就翻臉,自己到底有哪一點比不上蘇辰。她又是怎會和商人扯到了一起。
“你就是這對你的救命恩人話的嗎?或者想再從鬼門關走一趟。”
玉兒認真的看著他,像是以一種談判的姿勢。
“我過以後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這個恩情的。”
季越華臉上閃過一絲煩躁,事實上也確實怒了,忽然站了起來,椅子被他弄得嘎吱一聲。
“我記得你上次過要嫁給我,還不是跑了。你這樣的不守信用,讓我怎相信你。”
“那不是。”
玉兒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確實自己沒有資格去推翻蘇雪的決定。當初也確實是蘇雪要嫁給季越華。
“那不是怎樣?”
季越華,帶著一絲的期盼看著玉兒。
玉兒搖了搖頭,認真的著:“不管你理解不理解,我們不適合,我也不會和一個來路不明,行蹤不定,或者我根本就很陌生的人相處。我不知道你對我哪來的興趣,但是這種興趣,讓我覺得你就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季越華剛想反駁。
玉兒苦笑一聲繼續著:“我記得這是我們的第三次見麵。第一次你奸殺了一個女子,第二次你殺了一個宅子的人,第三次你莫名其妙出現在西楚,救下了我。你到底有什企圖?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你想拿我來威脅什人,那你可真是打錯算盤了。”
季越華忽的不做聲了,連他也很奇怪自己的舉動,或者他根本就不能理智的分析自己的行為。
玉兒錯了一件事。季越華之前是見過她的。
當時的大壯就是他的偽裝,他本混進西楚的軍營刺探消息,卻誤打誤撞認識了蘇家二姐蘇雪。那,他偽裝要殺她,又沒有殺她,其實是想取信與她。
後來更是派出了兩名刺客,沒想到在半路被一群忽然殺出的人,劫去了。自那日起,他就忘不了那個張牙舞爪,狡黠聰明又善良勇敢的蘇雪。
這件事,他不想讓她知道,也害怕她早已將那個大壯給忘了。
想到這這,季越華有些失落。
“我對你沒有敵意,也不想用你威脅其他人,你放心。我會放你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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