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遠的一番話,瞬間將沈優的處境說的很危險。她原本也沒覺得自己會怎樣,可經過他這一“洗腦”,就跟真得似的。
“嶽先生知道這事嗎”沈優問道。
吳澤遠沒有直接承認,但等同於是默認了“嶽先生不想你擔心,更不想讓你操心,所以很多事不方便同你說,隻能由我來說了。”
沈優瞬間沉默,她終於知道為什嶽青鬆一定要帶她回京城了,並非是所謂的對仙樂的愧疚,隻是因為放到眼皮子底下,他才能更好的護著他。
而季承之所以那輕易地答應她來京城,也不過是因為這件事隻有來京城,才能徹底解決掉。可笑她居然還真的以為他倆是因為她要來看外婆,才如此輕易地放手或帶她來京城。
“我真是太天真了。”沈優無奈笑了一聲,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猛然抬頭,看向吳澤遠,目光一眨不眨,盯得他有些發毛。
“沈姑娘這看我做什”
沈優側目笑了笑,偏頭問他“你實話告訴我,這些話是季承讓你告訴我的吧”
吳澤遠頓時愣住“什意思”
“沒什意思,就是直覺,我才不信季承知道我的危險之後,還能那放心地讓我離開,你又怎可能不顧嶽先生的意見,自己將這些事告訴我呢”沈優眯起眼睛瞧著他。
吳澤遠下意識摸了摸鼻子,緩了一會兒,無奈笑道“我終於知道季兄為什會娶你了,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身懷秘密,卻毫無懼色,如此情形之下,仍能理智地思考,瞬間理清形勢,季承的眼光果然不錯。
吳澤遠忍不住笑,點了點頭“沒錯,是他讓我說的。”
“他人呢”
“在青陽。嶽先生在青陽留了五日,必然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即便不是為了你,那些想抓住嶽先生把柄的人,也會派探子去勘查這五日嶽先生都青陽城做了些什。所以季承需要留在那解決京城過去的探子,這也是嶽先生的意思。”吳澤遠的聲音更低,尤為謹慎。
沈優深吸了口氣,心中開始緊張起來。她現在有點蒙,不是因為聽不懂,而是驚訝於這些人的心思之細膩,她越發覺得自己就像個從沒經曆過風雨的麻雀,那些隱藏在暗中的危險信號,她一點也察覺不到。
中午將至,沈優和吳澤遠也坐夠了,明日進宮,她需要早點回家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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